* 架空,大學生乙骨×小學生里香
* 其實沒怎寫到做料理過程(幹)但我喜歡面對小里香天然而有點笨拙的乙骨(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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雖然常常做飯給面前人吃,但這還是乙骨第一次聽到對方說,想和自己一起做料理。
『啊、如果……里香不會妨礙到你的話……』
看著面前女孩窘迫的表情,乙骨下意識放柔嘴角。他起身越過餐桌,輕輕摸了摸對方的頭。
『里香有這份心意,我很高興哦。一起來做飯吧。』
*
知道鄰居家的情況後,乙骨就對眼前的小女孩多了分憐惜。
母親早逝、父親和她一同外出後失蹤……乙骨不只一次聽見隔壁的老奶奶罵孫女是個掃把星,更看過女孩被同齡的孩子欺負。
掃把星!掃把星!這樣喊著的孩子們朝女孩投擲石子和垃圾,而被攻擊的人卻只是低垂著頭,默默握緊了雙手。
他趕走了那群孩子,那是他和她產生交集的起點。
搬離家獨自租屋後,雖然一個人過得很自在,但乙骨偶爾也會懷念和妹妹嬉鬧的時光。他喜歡現在的環境,採光好、聽得見鄰近小學學校的聲音卻不喧鬧,能租到這樣的住處他非常滿足,但很偶爾很偶爾,他還是會覺得心裡空空的。
是女孩的出現填補了乙骨心中那若有似無的空洞。
乙骨並不孤僻,女孩也不是他唯一的互動對象──事實上,從小到大他身邊都圍滿了人,升上大學也一樣。但對乙骨來說,女孩是不同的。
他記得第一次邀對方來自家作客時,女孩緊張而警戒的眼神;也記得女孩是如何從一個始終靜靜坐在牆角的孩子,轉變為現在健談而愛笑的模樣;女孩不挑食,每次看他端菜上桌時眼睛都晶亮晶亮。看著對方滿足而開心地吃著他做的飯,乙骨也感覺自己漸漸變得柔軟。
他並不是個強硬固執的人,相反地,周遭的人總是誇讚他的貼心。但乙骨還是遇到女孩後,才第一次感到自己內心某個角落正漸漸變得溫暖而柔軟。
「希望能窮盡自己的一切,來換取對方燦爛的笑容。」
這樣的想法,在他和她互動的某天自然而然地在乙骨心中浮起。乙骨當然知道自己無法改變女孩的祖母,但他希望至少女孩在他身邊時能感到自在快樂、能感覺到世界上仍然有向著她的善意。
「憂太?」
「嗯?……啊,抱歉,不小心走神了。」
女孩緊張地來回看著他的臉和瓦斯爐上正沸騰的湯,乙骨走過去,將大火調為文火。
「可以開始放料囉,里香喜歡吃什麼?」
女孩晶亮的大眼對著他眨啊眨,出口的嗓音真誠而認真:「只要是憂太做的,我都喜歡!………啊,不要茄子。」
乙骨失笑:「沒有人會在湯裡面放那種東西啦。」
女孩點點頭,走到流理台前,對各式各樣的火鍋料端詳一陣子後,卻抱起旁邊摘好的蔬菜。乙骨又笑了起來。
「今天里香可以自己選喜歡吃的東西?沒有一定要放蔬菜。」
女孩抬頭看了他一眼,點點頭後仍然抱著裝菜的鍋子走向瓦斯爐。
「里香知道,但老師說營養均衡才能快點長大。里香……想趕快長大。」
「嗯嗯。」
想著女孩真是成熟又懂事,乙骨下意識又去摸對方的頭,女孩抬起眼,有些惱羞地瞪著他:「這樣才不會老是被憂太當成小孩子。」
嗯,但等你長大了,我們之間的年齡差也不會變啊。
內心飄過這樣的想法,乙骨識趣地未多說什麼,這時他注意到女孩踮起了腳,很努力想把手上抓著的青菜放入瓦斯爐上略高的鍋子內。
「靠太近了,里香。」
將對方拉離火源,乙骨順手抱起女孩:「來,這樣比較好放……欸?」
在他講話的同時,女孩手中的葉菜突然嘩地散落了一地,注意到自己懷中的嬌小身體正微微顫抖著,乙骨的注意力很快轉為擔憂:「里香?怎麼了嗎?」
「………憂太是、大笨蛋!!」
「欸欸欸──!?」
直到好幾個月後,乙骨憂太才會理解女孩這時反常的舉動和莫名其妙的斥罵。雖然之後的發展會讓他很頭大,但現在的乙骨憂太仍毫不知情。他只能一頭霧水地安撫懷中掙扎的女孩,一邊加緊摟抱力道以防對方出事。
「憂太是笨蛋!大笨蛋!!」
「好好好,我是笨蛋。里香不要再亂動了,我怕你等等被燙傷……」
(這時的他們還想不到,很久很久以後,這一段經歷會成為他們共同擁有的美好回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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