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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原作衍生,轉生王設定

 * 淫紋詛咒

 * 本來打算出本的故事,大概不會完成了乾脆就放出來吧

 * 是坑,未完,很有可能也不會完成了。

 * 後續大綱+背景設定相關說明可以看這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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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把太陽從天空中奪取下來的人 必然受詛咒

 


  當遊戲意識過來時視野已經開始旋轉,他最後捕捉到的是周遭人們的驚呼,下一刻意識旋即陷入黑暗。
  當他再次清醒已是三天後,躺在童實野醫院最高級的特設病房裡,戴著氧氣罩身上插著管子。在朦朧的視野尚未聚焦時他就聽見身邊傳來抽氣聲,自己的手隨即被握緊了。遊戲有些僵硬地轉過頭,努力勾起笑容、伸過另一隻手覆上緊握自己到微微發抖的雙掌。亞圖姆的臉看起來如釋重負,又不單單只有那樣——他認得的,那些在對方眼底閃動的情緒,和他很久很久以前在醫院清醒時見到的一致。已經成熟內斂些的臉霎時間疊上那張第一次顯露些許無助的臉,遊戲感覺內心一抽,右手下意識又覆緊了對方的雙手。
  沒事了。他說。儘管聲音細微,但他看見亞圖姆的眼底終於閃現喜悅。
  但事情可能不止於此。當天結束一切檢查迅速辦理出院的遊戲,直到洗澡時見到自己的下腹出現一個倒三角形的紋路才開始意識到這點。對於他的突然昏迷,醫生們的結論是過度勞累,他也覺得是這樣,而且——有鑑於過往的經驗,他有些可悲地具有這方面的知識——照理來說在自己昏迷期間注射入的水和營養劑應該不會造成色素在身體沉澱的作用……
  即使抹上肥皂用力搓也搓不掉,遊戲皺起眉頭,隨即告訴自己幸好不是在會外露的位置。這讓他至少還有時間慢慢思考和蒐集資訊(否則被亞圖姆看到,一定會大驚小怪)。
  但意外來得令他措手不及。
  半夜驚醒,遊戲只覺得全身都在發熱冒汗,身體裡的熱度令人難受,卻又不同於感冒生病所感受到的……他甚至沒辦法好好思考,只能在床上扭來扭去。身體在躁動著,他在體溫漸漸升高時意識到這點,熱度越來越高,逐漸將人灼燒得昏沉。恍惚間遊戲才發現自己不知何時褪下了褲子,正摸索著從底褲掏出性器——儘管是如此荒謬的行為,但他自慰時卻莫名安撫了體內的躁動感。遊戲大口喘息,在讓自己難受的躁熱感漸弱的同時也感受到自慰帶來的快感漸漸攫住了他。奇怪、明明之前都不會……是很久沒自慰的關係嗎啊啊、嗯……好舒服……像這樣、玩弄尿道口………、!……!
  遊戲最後在高潮的激情中昏迷,幸好當天他醒得比平時早--否則被來叫自己起床的亞圖姆看到這副模樣,他還不如死了算了。一邊慶幸著自己的早起,遊戲一邊迅速地整理起昨晚的混亂。裸著下身抱著被單褲子往浴室走去,遊戲在經過穿衣鏡前時因為不經意的一瞄止住了腳步。
  ——他腹部的痕跡變了。
  延伸的紋路簡直就像那個倒三角形展開翅膀一般,遊戲皺起眉,明知無效還是用力搓揉起下腹的肌膚。當然除了紅腫的皮膚外他沒得到任何回應。
  他隱隱覺得,這似乎是件難纏的事。



  遊戲的預感是對的。
  雙眼下掛著若隱若現的黑眼圈,面對同事們的關心,遊戲只能用「專案的設計卡瓶頸了」來做為藉口——看不下去的亞圖姆甚至(用決鬥)強硬地要求海馬君讓這個計畫展延一些時日。對於亞圖姆的關懷遊戲自然是很感謝的,但這次於他更多的是……有苦說不出。
  如果被亞圖姆知道自己的睡眠不足是因為半夜總是反覆自慰……他一定……
  閉上雙眼,遊戲微微搖頭,甩去讓自己難受不堪的想法。
  他不知道自己到底怎麼了。
  即使查遍網路也查不到相關的資訊,他甚至還硬擠出一天假去圖書館翻閱古老的書籍,然而同樣一無所獲。遊戲嘆氣,隨手又翻起手機裡的相片。雖然很不願意,但自從他發覺腹部的圖案每日每日地變化著後,他就強迫自己每天得拍個照作為紀錄。雖然不知道用不用得上……但好歹也能算是資訊留存的一種……思及此他又再度嘆氣。
  每晚躁熱不已的身體、肚腹上彷彿成長中的紋路、永無止盡的自慰……即使連本來對性事很感興趣的他,都已經漸漸厭倦這種生活。這種、彷彿制約一般的——
  「齁——上班偷看色情照片哦。」
  身後突然傳來的聲音令遊戲一驚,差點摔掉手中物。一向跟他很要好的同事接住了自他手中滑落的手機,還沒定睛看就被遊戲搶回去。對方挑眉,露出一副「我還不知道你嗎」的表情。
  「都分享過那麼多性癖了,還差這一個嗎?」
  對方聳聳肩,遊戲差點開口反駁,隨即意識到對方誤解成了什麼。衝到嘴邊的語句緊急剎車,遊戲閉上嘴沉默。對方又勾過他的肩試圖探看照片,但遊戲已先一步把手機螢幕按暗。
  「幹嘛幹嘛,淫紋系的A片我又沒少看過——」
  「淫紋?」
  調侃的話語被遊戲打斷,同事抬起頭,在看見他的表情時原先的嘻笑轉為微妙的困惑:「怎?那不是淫紋設計嗎?還是哪個愛慕你的妹子傳給你的紋身自拍?」
  沒回應對方的問題,最後遊戲用公事巧妙地轉移了對方的注意力。但同事離開後他的內心仍舊未從那兩個字帶來的衝擊和震驚中恢復過來。
  是了,如果……要說類似的紋路的話……
  又快速地掃了一遍紀錄相片,遊戲在注意到紋路確實朝著某種熟悉的形狀發展時揉了揉臉。
  …………不會吧。
  (這太天方夜譚了,但是、)
  每晚發熱的身體、只能憑藉自慰解消的躁動……遊戲揉了揉頭髮,從未如此希望自己不會這麼容易輕信這些不科學的假設。



  那晚他久違地做了夢。
  身體還處在灼熱的躁動感中,即使進入夢鄉遊戲的精神也不是很好。他覺得自己彷彿是個長久行走在沙漠中的人,急需發掘綠洲,但他卻連具體該怎麼——
  「只要和亞圖姆做愛就可以了哦。」
  遊戲腳步一頓,警戒地轉過頭,視野內的景象卻令他一愣。
  在他身後的樹梢上有個穿著類似古埃及服飾的人影,但令遊戲愣怔的原因是那個人竟和自己長得如出一轍。對方眨眨貓般的眼,瞇細眼輕笑起來。
  「你不是在煩惱身體的問題嗎?我再說一次,只要和亞圖姆做愛,就能解決了哦。」
  對方晃動起雙腳,遊戲遲疑了一會,姑且將最想吐槽的部分擱置,直接問了對方語句裡最令自己在意的問題:「你所謂的解決是什麼?」
  「嗯——」對方歪頭:「讓身體的不舒服獲得紓解?」
  果然。聽到答案的遊戲竟不怎麼意外,不過他還是強調了對自己而言最需要也是最想要解決的事:「我想知道怎麼樣才能讓我的身體恢復正常。不是從這種躁熱感中緩和,而是不會再起類似的症狀、還有我身上的紋路——」
  「啊,那個啊,」
  對方再次笑起來,與自己幾無二致的紫色眼底這次閃著令遊戲覺得不安的光芒。
  「那個啊,是你奪取太陽的詛咒噢。」


  滿身大汗的醒來,遊戲在感覺身體彷彿被成千上萬隻螞蟻噬咬時就開始例行公事,直到高潮後收拾殘局,他才終於有機會好好回憶剛剛的夢。
  奪取太陽的詛咒。
  一邊清洗衣物遊戲一邊沉思,當然他也很在意那個人給予自已的「建議」,但果然還是對方最後的話……讓他運轉的思緒無法停止。
  ……如果他的推斷沒錯,他想他大概知道對方口中的「太陽」是什麼。
  亞圖姆,日落之神。
  ……他知道的,在與自己自決鬥之儀分別後,對方就回歸了應前往的去處——事後想來,那時候的亞圖姆,大概是神明之類的存在。畢竟在普拉那事件發生時,也是依靠亞圖姆的力量解決的最後的騷亂。
  讓本該是神的亞圖姆再次降臨於現世,果然是、違反某些定律的嗎……
  皺起眉頭,遊戲隨後又用力搖了搖頭。不對,不管是什麼身分,亞圖姆就是亞圖姆,是他珍貴的、曾經的半身。就算亞圖姆回到現世這件事違反了什麼律則,但當初他回來時,已經很清楚地向自己表明過想留在現世的意願……既然這樣,自己就會無條件支持他。
  握緊衣物,遊戲不自覺點了點頭。何況那個夢也不一定是真的,如果因為區區一個夢就否定亞圖姆的意願,那才是最糟糕的吧。
  考慮至此,遊戲終於釋然地笑了出來。



  身體的狀態每況愈下。
  皺著眉關上門,遊戲直到門外傳來上鎖的聲音,才終於放鬆地貼著門板緩緩滑下、大口喘息。
  隨著下腹的紋路逐漸擴大,讓他困擾的問題也突破了夜晚的界線。遊戲不只一次在公司或車站的廁所內解決生理需求,儘管如此消解下去的慾望卻往往很快捲土重來,性之於他漸漸變成無止盡的折磨。
  把他的狀況通通看在眼裡,亞圖姆甚至開始親自下廚料理他的三餐(遊戲對自己頻繁跑廁所的理由是腸胃不好),被對方這樣悉心照顧著,遊戲既感激又愧疚。他對於未向亞圖姆吐露實情、而讓對方白做這些努力感到罪惡,但說什麼他也不會告訴亞圖姆真相的……以亞圖姆的個性來說,一定會毫不猶豫的答應幫自己吧。但是,
  (但是,他不想要那樣。)
  遊戲也理不清心中抗拒的感受因何而來,但他很確定那樣的發展絕對不是自己樂見的。即使如此,這幾日他也明顯感受到身體狀況快速地惡化了——好幾次光是待在亞圖姆身邊,自己腦中就會開始出現不受控的渴望。熟悉的嗓音用著陌生的語調在他的夢境裡輕笑。只要接受他,一切就會好轉了。你不也看了很多這類題材的漫畫嗎?只要在性愛中高潮、身體汲取到精液,就可以——
  不!在夢中的他大喊,竭盡全力聲嘶力竭地大吼。我是不會那樣做的!我絕不會背叛亞圖姆對我的信賴!!
  即使信念如此堅定,但他的身體確實快要支撐不住這樣的意志了。到今天他甚至只能哀求亞圖姆反鎖他的房門,儘管提出這樣的要求卻講不出理由確實讓亞圖姆面露擔憂,但對方最後還是什麼也沒多問,點點頭應允了自己的請託。
  貼在門前大口喘息,遊戲最終還是努力把自己弄上床。沒問題的,他可以的。為了度過越來越難熬的夜晚,他今天甚至吃了安眠藥,只要能熟睡的話,也許就不會那麼容易被身體的躁熱感給弄醒了。
  他確實比平常還快入睡、也睡得比這陣子的任何一天還深沉。但他卻在夢中受到另一輪折磨--在夢裡他騎在亞圖姆身上,隨著對方一次次深入自己呻吟出口。好棒,真是太棒了。亞圖姆、喜歡……喜歡這樣……還要更多……嗯嗯、
  亞圖姆修長的手完整地包覆住他勃起的陰莖,遊戲在性器被對方磨蹭愛撫時發出小動物般的嚶嚀。好喜歡、還要、……亞圖姆、再多、更多嗯嗯啊——
  他有生以來,第一次感受到衝擊如此強烈的高潮。
  肚腹上的紋路在對方射精進自己體內時閃動著桃粉色的光芒,遊戲親眼看見自己下腹上彷彿長著似愛心又似子宮般翅膀紋路的倒三角形中間出現一個愛心形的眼睛,與千年積木極度相似的圖紋,直次此時他的推論終於獲得證實,但此刻遊戲卻無暇顧及。
  如同被猛烈的大浪撲沒,又像浮在水中輕飄飄地地擺盪著,身體裡彷彿有許多微小的氣泡在躍動,就像汽水一般……唔、原來高潮是……這麼、幸福的感覺嗎……?
  趴在亞圖姆的肩上大口喘息,遊戲直到心跳漸緩仍捨不得離開。亞圖姆的體溫、好聞的氣味……他摟緊了對方,頭在對方頸窩蹭來蹭去,卻在依戀的蹭動中漸漸感受到某種違和感。
  亞圖姆的肌肉緊繃著,連呼吸都彷彿屏住般、感覺不到對方的身體隨著吐息微微起伏的感受。
  這瞬間遊戲睜大了眼,整個人往後彈離。
  「夥伴!」
  面前人眼明手快地摟住了他的腰避免他整個人往後跌,但遊戲卻寧可狼狽地跌下去也不想——為什麼?不是夢嗎??他睡前明明讓亞圖姆把自己的門反鎖了,怎麼……
  「我半夜不太放心,起床聽見你在房裡呻吟……」
  ……那也、那也不要……不應該……
  羞恥感強烈地灼痛了遊戲整個人,儘管意識過來時他察覺夢境只實現了一半,但讓亞圖姆替自己手淫果然還是、……
  咬住下唇,遊戲扼住泣音時也切斷腦中的思緒。不能再想了,意識到自己有多難看多難堪,也許自己真的會哭出來的。
  「對、對不起……」
  對方不知所措的嗓音流入耳中,遊戲想也不想隨即大喊:「不是你要道歉!!」
  是啊,明明不是亞圖姆的錯,明明他一點問題都沒有……
  抬起頭對上亞圖姆驚疑不定但仍深深染著擔憂的紅眸,遊戲喉頭一哽,急忙再低下頭。大腦還混亂成一團,他又被亞圖姆抱住了。環住他的雙臂小心翼翼地摟著他,對方的手覆上他的後腦杓,輕輕將他壓往自己的肩頭。
  「一直獨自忍受這樣的事辛苦了,沒事的,我會陪你一起想辦法的。」
  嗚、
  (啊,結果還是麻煩到他了……)
  明明腦中充滿給對方添麻煩的歉疚感,遊戲的身體卻彷彿終於潰堤的水壩,這些日子以來的情緒一下子傾瀉而出。



  向亞圖姆坦白了。
  交代完一切,遊戲一方面覺得這陣子壓在心上滯悶沉重的感覺稍稍緩解,另一方面又覺得心情低落了些。結果還是告訴他了,不出意外的話,亞圖姆一定……
  「所以,」
  聽完整件事,亞圖姆頓了下,再次開口:「這個事件,只有我能幫夥伴解決吧。」
  「等、」
  遊戲急忙抬起頭,在看見對方堅定的眼神後確定了自己的猜想:「也、也不是一定要--我是說、亞圖姆可以陪我找資料就好,剩下的——」
  他未竟的話語被亞圖姆的嘆息給輕輕打斷,遊戲停頓,有些不安又不確定地看著對方。
  「夥伴還是老樣子。」
  「欸?」
  「遇到危機時總想著自己面對,不想要波及別人,就算犧牲自己也不在意。」
  遊戲原先放在腿上的雙手不自覺交握摩擦起來,他好像、知道亞圖姆在講什麼事……但是……
  「夥伴。」
  「嗯?欸?嗯嗯!」
  心虛地對上面前人的目光,遊戲隨即被紅眸裡的神情給震懾。
  「我不想再眼睜睜地看著你面臨危險……這一次,可以試著信任我嗎?」
  果然、是在說那件事……
  想起很久之前在和城之內的死亡決鬥中拿下積木的記憶,遊戲像做錯事的孩子般訥訥點頭,過了一陣子才想起重點。
  「但、但是!這次的事……這種事……我、你……」
  支吾了半天,遊戲看見面前人露出純粹而疑惑的目光,才像顆洩了氣的皮球般低聲開口:「這種事一般都是跟喜歡的人做的吧……」
  「夥伴不喜歡我?」
  「不是!但是、要做這種事……還是、還是……」
  儘管已經做過那種夢,但實際上要和亞圖姆發生性關係,遊戲還是覺得很怪異而彆扭。「兩個男生之間做這種事、果然還是、……很奇怪吧?」
  「會嗎?但以前我就碰過夥伴的身體了。你忘了你有陣子老是賴床,拜託我起床上學嗎?」
  「欸、」
  遊戲的大腦空白了一陣,回過神來時才跟著乾笑回應。是有那一回事沒錯……但是、但是……沒想到亞圖姆覺得這兩件事是類似的嗎……!?
  雖然一樣都是觸摸身體,但現在他們已經是兩個分別的個體了,更何況要做的事情於根本上就完全不同。遊戲心情十分複雜,雖然他可以理解亞圖姆在古代時大概因為是因為國家動盪而沒機會進行類似的……但是、但是!一般來說也不會無知至此吧!!??
  「就是像夥伴以前看的那些影片那樣就可以了嗎?兩個人抱在一起摸來摸去然後--」
  「等、等——!!!你是怎麼……你、什麼時候……」
  「?以前夥伴和城之內他們看的時候戴著積木,所以印象是連通的。」
  …………都忘了積木還有這種功能。
  陷入強烈的羞恥和後悔,好一陣子遊戲才重新整理好心情:「真的……要……」
  「嗯,試試吧。至少聽起來這是目前唯一能緩解你症狀的辦法。」
  嘆口氣遊戲點點頭,在對方從對面的沙發坐過來自己身旁時還是一陣緊繃。亞圖姆的手伸往他下腹有著愛心眼的千年積木圖紋,遊戲在被觸上時感覺身體簡直就像瞬間通電般戰慄起來。
  紋路發光了,跟夢裡如出一轍的桃粉色,光芒時強時弱地閃動著,遊戲察覺自己的氣息開始紊亂。光是坐在對方身旁、只是被對方用指尖觸摸,他就彷彿能感受亞圖姆的體溫包圍自己的感受。還有好聞的氣味,糟糕……
  身體又起了熟悉的躁熱感,亞圖姆在這時拉下他的睡褲前端。如果是平常的自己一定已經驚慌地退開了,但現在卻、
  (好想被碰觸,想要被亞圖姆的手撫摸。)
  陰莖被亞圖姆觸上時已經微微硬了,遊戲大口喘息,凝視著磨蹭自己性器的掌。光是被這樣輕輕撫摸就感覺腰快軟了,不過還不夠。
  「——夥」
  難耐的慾望像螞蟻般噬咬著他的心,遊戲意識過來時,自己的雙手已經覆緊了對方的掌,引導對方愛撫自己。啊啊、好舒服,跟自己自慰完全不一樣……嗯嗯、
  亞圖姆的手很溫暖,被磨蹭時遊戲彷彿感覺每條掌紋都在挑弄自己的神經,指尖揉弄起龜頭時遊戲終於忍不住呻吟起來。亞圖姆看起來變得有些僵硬,但被自己包覆著的手仍順從地照著自己的動作揉弄著現在他全身上下最敏感的地方,遊戲眼眶泛出淚水,身體因快感而止不住輕顫。
  「亞、圖姆……喜歡這樣、被你……嗯嗯、好舒服……自慰完全比不上。」
  說著大膽至極的話,如果理智還在,他一定會羞恥得想死吧。遊戲腹部上的淫紋正隨著他感受到的快感而頻繁地閃動著,一定是這東西控制住了自己才會這樣。面前的亞圖姆吞嚥口水,抿緊唇的樣子看起來就像是正被什麼動搖。是什麼呢……
  遊戲昏昏沉沉的大腦遲緩的運轉了一陣子才發現可能的關鍵,亞圖姆被他猝不及防觸上下體時整個人震了一下。
  「夥伴!」
  啊,果然亞圖姆也、有感覺了……
  如果是平常的自己,一定會覺得別人對著自己起性反應是件很怪異而讓人不安的事,但此刻遊戲卻勾起微笑,對上面前混亂的紅眸,一邊拉下對方的褲頭一邊開口:
  「亞圖姆沒有體會過類似的事吧?看我這樣不會很好奇嗎?性的快感。而且……」
  (『只要和亞圖姆做愛,就能解決了哦。』)
  而且他們得做愛,對,必須做愛。如果不這樣的話自己是沒辦法好轉的。他不想要再延續夜夜難眠的生活了,何況--
  一向正經的臉此刻難得露出慌張的表情,遊戲握住亞圖姆已經微微勃起的陰莖摩擦起來,亞圖姆咬住下唇,看起來不想被他這樣做,卻掙扎猶豫著要不要阻止他。遊戲突然覺得很有趣。如果讓毫無性經驗的對方體會到了性愛的快感,這張總是凜然的臉會變成什麼樣子呢?
  他想知道,他想看那樣的亞圖姆。
  「對不起,但是……」
  遊戲用抱歉的語調開口:「如果要抑制這樣的症狀的話,亞圖姆必須進入我體內然後射精,夢裡的人是這樣說的……不過,如果你不願意——」
  面前人露出恍然大悟的表情,亞圖姆點了點頭,終於放任自己摩弄他的陰莖。遊戲傾過身去,靠在對方肩上汲取對方的氣味。亞圖姆特有的味道。在被亞圖姆撫慰著私處的此刻就像具致命吸引力的毒氣。鼻子抵在對方的頸窩,遊戲在亞圖姆摳弄起自己已經泛淚的尿道口時放聲呻吟起來。啊、啊、嗯…喔❤……發出這種彷彿色情漫畫裡的呻吟聲的真的是自己嗎?聽到自己發出這麼奇怪的聲音,亞圖姆會——
  近在眼前的喉結動了下,遊戲感覺到手中的性器抽動著一下子脹硬許多。這樣表示亞圖姆對這副模樣的自己是有感覺的吧?和自己做著這樣的事,亞圖姆終於意識到這跟以往共用身體時幫忙更衣洗漱是不同的了嗎?
  「夥、伴……嗯、」
  雙手並用地替對方套弄起來,遊戲一隻手一邊上下摩擦著莖幹,拇指指腹也來回在對方的繫帶和尿道口撫弄著;另一手則往下摸索著探到陰囊,揉弄起變得鼓脹的囊袋--下一刻他就被往後壓倒。
  撐在自己上方,大口粗喘著的亞圖姆看起來不明所以,但他們此刻最原始的慾望一定是一樣的。對方硬挺的陰莖微微彈動著,剛好因姿勢摩擦著自己的。遊戲也同樣粗喘著,很快自行褪掉了睡褲和底褲。
  被亞圖姆進入時下腹爆發出強烈的快樂和滿足感,遊戲差點在過於激昂的快感中昏迷過去,隨後又在湊上來的吻中緩緩回復意識。
  他沒有和人接吻的經驗,做愛經驗也沒有。儘管自己從未想過第一次的對象會是同性,但此刻遊戲由衷地覺得初次的對象是自己最熟悉的人真好。亞圖姆的陰莖急切地往他體內頂去,遊戲在感受內壁被撐開填滿的快感時也覺得下腹熱到彷彿要融化了。亞圖姆扳高他的大腿,一次又一次重重挺入他體內,這個姿勢讓他能一覽彼此結合的地方和下腹的紋路。遊戲清楚地看見腹部上的淫紋在亞圖姆每次重重頂入他體內時綻放強烈的光芒,簡直就是替他大喊他被亞圖姆上的快樂。真的好快樂、好舒服、好爽……好喜歡……遊戲的雙腳勾上面前人的腰,在每次兩人緊密結合時也顫抖地扣緊了對方。不要離開,想要更多。他在亞圖姆的龜頭擦過體內某處時無法控制地大聲淫喊,而亞圖姆就像會意般,接下來連連刺激那個地方。喔、喔❤不行❤❤❤一直弄那裡的話,感覺整個人都要變笨蛋了❤❤❤
  而他最終變成了只懂得鯨吞快感的雌獸。
  是的,到最後他們兩就像原始的野獸,只懂得在交配行為中獲取更多的快樂。他們在做的確實是交配吧?遊戲能感覺自己發狂起來的身體全身上下都在吶喊渴求著對方的精液。想被亞圖姆中出,想要對方把種子滿滿地射入自己體內。不播種是不行的吧,這麼快樂的事情不是就是為了讓自己懷上亞圖姆的孩子嗎?快給我、給我你的--
  遊戲最終在一次深深頂入中射精了。高潮來的又急又猛,就像大浪般將他整個人淹沒。亞圖姆在他尖喊時吻上了他的嘴,他能感覺到亞圖姆也快射了,被自己因高潮而急劇縮緊的內壁絞吸著,粗脹的肉棒一彈一彈,很快就往他體內射出大量的精液。
  亞圖姆的射精時間很久,其中遊戲都還在斷斷續續地再次高潮——明明只是被中出而已,身體卻快樂得就像要死掉了。會死掉吧。這種、快樂……這麼……快樂……
  亞圖姆吮吸著他的舌,他們相接的唇中發出吱吱啾啾的水聲。太色了,這整件事情都是。早知道和亞圖姆做愛是這麼快樂享受的事,他就不會……固執地、抗拒那麼、久……



  直到遊戲環著自己腰部的雙腿滑落,亞圖姆才注意到對方昏過去了。面前昏睡的遊戲臉頰仍潮紅著,臉龐淌滿剛剛做愛時激動流下的淚痕,亞圖姆在喘息間凝視著對方的臉,隨後又俯下身去輕輕吻了對方。
  夥伴的唇上,還殘留著剛剛的甜美氣味。
  不只是唇,他們的下體此刻仍結合著。即使面前人昏睡過去,包裹著自己的內壁依舊柔軟溫暖得令人顫慄。亞圖姆吞嚥口水,意識到自己體內的躁動感又開始浮現,才依依不捨地退離對方。
  喜歡這樣抱著夥伴、被夥伴緊緊裹住的感覺。
  血液仍往下匯聚,亞圖姆小心地避開彼此下半身的接觸,低頭埋入遊戲頸窩深深吸氣。
  甜美而醉人的氣味。
  即使此前他就一直覺得夥伴身上有股好聞的氣味,卻直到今天才第一次體會到整個人被這股香味勾得發狂的感覺。隨著夥伴升高的體溫而不斷蒸騰出的味道簡直令人迷醉到大腦空白,當然也有可能是同時與夥伴親密接觸的關係——他不知道該怎麼說明,只覺得當下的自己彷彿整個人都被夥伴黏住一般,完全不能也不想脫離。
  他好像、終於能理解夥伴為什麼會喜歡看那些片子了。
  即使昏過去夥伴的雙臂依舊軟軟地掛在他的脖子上,亞圖姆微微偏頭深吸了幾口氣,才一把抱起對方往浴室走去。



  幫夥伴把身體清理乾淨意外是件很艱鉅的任務。
  先不提在剛經歷那樣的激情後,毫無防備的夥伴看起來有多麼誘人……最讓亞圖姆備感辛苦、甚至差點再次進犯對方的,是替對方清理自己射到對方體內的精液的時候。指尖一探入夥伴體內立刻被緊熱吸附、還有夥伴同時發出的呻吟聲,讓他在剎那間大腦空白了片刻,回過神來時自己已經扣著對方的腰用挺起的陰莖再次磨蹭對方穴口……太可怕了。亞圖姆從來不知道自己是這麼容易理智斷線的人,在慌忙先處理完自己的生理反應後,回過頭的亞圖姆才注意到一件事:
  夥伴下腹的圖案變了。
  原先記憶中如同千年積木般的紋路中央只剩愛心,相對地積木倒是盈滿了詭異的桃紅色。亞圖姆在後來艱辛地試圖再次替夥伴清理體內時注意到在他摳出夥伴體內的精液時,積木的桃紅色範圍也微微減少,這讓他止住了動作。等等,照夥伴的說法,看起來——
  他最終只替夥伴清洗了身體。不用再次處理夥伴體內的精液讓他大大鬆了口氣,卻又不免有些擔憂。如果他的推論沒錯,當積木裡的桃紅色範圍淨空,夥伴又會……
  回憶起夥伴這陣子憔悴的模樣,亞圖姆又皺起了眉。儘管剛才他們在性交時夥伴顯得很熱切,不過以夥伴的個性推論,他確實不會喜歡這樣的事持續下去吧。這段時間得想想辦法才行。
  「亞圖姆。」
  他回過頭,夥伴從他的床上爬起來,他走向對方,自動開口解釋:「抱歉,你的房間還是一團混亂,所以先睡--」
  夥伴朝他伸出了手,勾下他的頭吻了他,亞圖姆微微睜大眼睛。
  「……你不是夥伴吧。」
  待對方退離後他低聲開口,面前人眨了眨眼,亞圖姆似乎看見紫眼中一瞬閃過某種情緒。
  「不愧是你呢。」
  面前人又勾起熟悉的微笑,亞圖姆有些困惑。他很明確地知道現在和自己對話著的不是夥伴,但怪異的是他卻沒有任何警戒或抗拒的情緒,反而有種莫名的懷念感。
  「你已經聽說了吧,要怎麼緩解他的痛苦。」
  「嗯。」
  亞圖姆眨眼,突然意識到這也許是問出解決之道的最好時機--
  「那麼,再補充一件事。」
  「什麼?」
  面前人又笑瞇了眼,這次亞圖姆卻本能地感覺到不安。
  「要緩解他的苦楚,唯有跟你做愛--但是,每當他在和你的性愛中高潮一次,就會忘記一部分與你有關的記憶。」
  亞圖姆睜大了眼。
  「如果不持續和你做愛的話,他遲早會發狂而死;但如果他持續和你做愛,就會逐漸忘卻那些你們曾經共有的記憶——到最後你之於他,只是個肉體交歡的對象。」
  對方輕笑出聲:「選擇權在你手上。」
  「………為什麼、要這樣……對他……」
  面前人又眨了眨眼,這次亞圖姆意外地看清了對方眼底的情緒。
  「是詛咒噢,將太陽從天空中奪取下來的人,必須承受相應的代價。」
  亞圖姆在面前人彷彿斷線般一抽倒下時眼明手快地抱住了對方,夥伴依然在他懷中恬睡。想起剛剛的對話,亞圖姆皺緊了眉頭,然而此刻腦中揮之不去的都是剛剛最後看到的景象。
  ——那種飽含痛楚能刺痛人的眼神,他只有在夥伴的夢境中見過。



  自從他們發生關係後,至今過了三天。
  再次清醒時,遊戲確實感覺整個人的狀況好了許多,不僅長久糾纏著自己的疲累感消失了,精神也感覺很輕盈、完全沒有被渴望給死死綁住的感覺。此刻的他身心都處於難以名狀的滿足、甚至讓人覺得有點幸福的感覺中。
  和人做愛……原來感覺這麼好嗎?
  意識到腦中又開始閃過亞圖姆和他做愛時露出的情色表情,遊戲搖了搖頭連忙翻身下床,腳落地時他才注意到這不是自己的房間--但是,以前一晚那樣的狀況來說,是不難理解為什麼亞圖姆把自己帶到他房裡睡啦……
  腦中又開始出現不妙的畫面,遊戲微微睜大了眼咬緊下唇,意識到下腹又開始傳來熟悉的緊繃感——對了,
  急忙走至穿衣鏡前,遊戲在掀開自己衣服下襬後愣了片刻。淫紋又變成他沒看過的樣子了。雖然和先前的模樣區別不大,但……
  仔細凝視著盈滿桃粉色的三角形,遊戲很快聯想到了那一大片顏色代表的意義--一意識到亞圖姆往自己體內注入了多少精液,遊戲又覺得整個人都要變得不對勁了——雖然(照一般這類題材的作品設定來看)那個大概是能讓現在的自己維持安定的必需品,但——
  「夥伴?」
  「啊,亞、亞圖………早、安!」
  遊戲簡直想咬掉自己的舌頭,一意識到自己前一晚在對方面前說了怎樣的話做了怎樣的事他就恨不得就地埋葬自己,但亞圖姆卻完全沒注意到他的怪異反應般,僅是面露擔憂地詢問他的身體狀況。
  「啊、嗯,嗯!沒問題、完全沒問題了!不如說已經很久沒有這麼有精神了!」
  一邊說著遊戲一邊伸展起身體,他原先以為這樣的回應會讓對方安心,但……不知道是不是自己看錯了,亞圖姆的眉頭好像又蹙緊了些。
  「身體恢復就好,我去準備早餐。」
  轉瞬間對方就露出了熟悉的笑容,遊戲愣了會很快點點頭。告訴自己大概只是看錯了。



  但後來事實證明,亞圖姆確實變得有點怪。
  雖然他們日常的相處幾乎沒什麼變化,除了遊戲早晚會檢查腹部上的淫紋(與他的推論結果類似,倒三角形裡的桃紅色確實一天比一天減少一些,大概等三角形淨空時他的身體又會陷入先前的狀況?)、亞圖姆每天會詢問他的身體狀況外,一切幾乎如常,但遊戲就是有種說不上來的感覺,彷彿兩人之間存在著隱形的距離……對了,這樣說起來,很久很久以前亞圖姆有心事沒告訴他時,他也體會過類似的感覺。
  亞圖姆……又有不願意告訴自己的事嗎?
  雖然只是一種直覺式的猜想,遊戲卻覺得這就是答案。注意到這一點讓他更常忐忑不安地反覆回想當初被亞圖姆抱的記憶,雖然印象中亞圖姆當初也很沉浸在其中,但也許……他事後回想起來感覺很差?是很後悔跟自己做那樣的事嗎?還是……
  注意到自己逐漸灰暗的情緒,遊戲甩了甩頭。
  (明明只是因特殊狀況而受到亞圖姆幫忙而已。)
  儘管這樣再三告訴自己,遊戲卻無法不注意到每每意識到這件事時,自己越來越渾沌不安的心情。直到今天他終於下定決心,在會議結束時拉住了準備離開的亞圖姆,帶著困惑的他走向茶水間。
  「如果亞圖姆不願意的話,可以直接說的。」
  在面前人說話前先開口,遊戲抿了抿唇,試圖扼殺心中莫名的苦澀感。但令他意外的是,原先面露迷惑的亞圖姆看起來更疑惑了,對方這樣的反應讓遊戲呆了呆。
  「你不是不……」原先即將出口的「不喜歡」一詞哽在遊戲嘴邊,他莫名覺得內心抽了一下,「不習慣……和我做那樣的事嗎?所以——」
  對方終於露出了恍然大悟的表情,亞圖姆凝視了他一會,被那雙紅眸直直看進眼底,讓遊戲有種自己所有不堪不安的想法都會被對方看得一清二楚的狼狽感。他微微扭動身體,試圖轉移話題時,對方終於緩緩舒口氣。
  「夥伴想多了,我很喜歡。可以那樣子抱夥伴。」
  喜……喜歡!!!
  遊戲的臉噌地燒了起來,大腦陷入短暫當機。儘管這可能跟他直到幾天之前還是個童貞有關,但、但……哪有人……可以……在別人直接對你說喜歡和你做愛的時候,能……支撐這樣的直面衝擊的!!
  大腦還在混亂時身體傳來被碰觸的感覺,他被摟住了。靠上亞圖姆肩膀時遊戲愣了一下,下一刻就感覺到頭髮被對方撫摸。
  「別想太多。」
  「……嗯。」
  無意識揪緊對方的衣服,遊戲吸入一口滿是對方氣味的空氣,感覺大腦裡某些不妙的記憶又要復甦。
  最後他在和亞圖姆的吻中讓對方把自己愛撫到高潮。



  雖然自己確實還有點擔心,但是、至少亞圖姆在抱自己時的樣子,看起來……不像騙人。
  吻上粗喘著湊過來的面前人,遊戲在抽氣間深深吸入一大口亞圖姆的味道時,也被對方的猛然一頂給頂出悶吟。亞圖姆原先箍著他的腰的雙手往後探去,將他的臀瓣掰得更開後又極盡色情地揉捏著——太色了,到底是誰教他這種……啊啊、光想像畫面就覺得整個人要燒起來的……嗯嗯、
  亞圖姆手臂的青筋在手掌揉弄他臀部時擦過他的腰,在遊戲面前和他接吻著的人看起來就像完全投入與戀人的性愛一般,漲紅的臉上一向凜然的紅眸此刻被眼瞼覆蓋著,亞圖姆看起來就像完全用觸覺在捕捉他、也像全心一致地投入在和他的吻裡。在遊戲還試圖去分析對方的樣貌時,亞圖姆的舌已經掃過他的上下顎一輪,開始磨蹭他的舌,遊戲在舌頭被捲上時也感覺埋在自己下腹的東西又深入了些許。他呻吟起來時亞圖姆也開始吸吮他的舌,一邊吸下體一邊小幅度地在他體內抽動著,熟悉的敏感帶被對方來回輕蹭讓遊戲睜大了眼全身顫抖起來。而亞圖姆就像很享受他這樣的反應般,開始稍稍用力地去頂遊戲體內讓他顫抖不已的窄圈。太過分了。遊戲感受到下腹更加發熱的同時也瞄到兩人之間的粉色光芒,而他的理智也隨著一閃一閃的光逐漸剝落。好不容易才勉強能在……做……的時候保持清醒的……遊戲瞇戲眼,一抬頭又撞見深深凝視著自己的紅眸。亞圖姆在注視著他,在觀察自己在他的進犯中會變成什麼樣子。一意識到這點,遊戲感覺下腹噌地一下又燒燙了起來。
  他在亞圖姆再次吻上他時閉上了雙眼,同時放任自己發出母獸般的呻吟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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