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架空,AIBO女體化

* 醫生×JK

* 王過去一直夢到小時候的AIBO,有(夢裡的)童車注意

* 01這邊

-------------------------

 

  一回到家換好家居服,亞圖姆就整個人倒上床。

  儘管待辦事項還很多,身體裡也還有平息不下來的浮躁感,他卻覺得自己此刻什麼也做不了。

  …………竟然真的有這個人。

  腦中再次閃過今天最後問診的情況,少女有些靦腆忐忑地敘述的樣子、專心聆聽的樣子、被自己指出不好的習慣而瞬間驚訝又很快轉為羞窘的樣子、不安而不好意思地絞著雙手的樣子、離開前如釋重負向他微笑道別的樣子。

  亞圖姆從未對任何病患留下如此深刻而詳盡的印象,是的,如果今天少女僅僅只是他眾多病患中的其中一個,此刻的他或許連少女的面貌都無法清楚憶起,但──

  (但她並不僅僅是自己的病患。)

  翻過身來,亞圖姆撓頭時也發出一連串惱怒煩躁的低吟。

  為什麼那個女孩竟然真的存在於現實中……

  即使面容褪去稚氣、身形也改變許多,他還是一眼就認出對方──不會錯的,不如說,他不可能認錯的。

  畢竟是陪伴了自己那麼長一段歲月的對象。

  嚴格來說,他並不能「科學地」判定眼前的少女和夢裡的女孩是同個人,但見到對方的瞬間,自己的身心反應已明確地指向了答案──是的,這一點也不科學,但他知道自己的答案不會錯。

  問診平常地結束了,只有他的體內掀起了濤天巨浪。

  此刻,躺在床上的亞圖姆的腦中流過許多那些夜晚裡他在夢中對女孩幹的事,心裡的罪惡感正隨著一片片的回憶而不斷疊加。

  該說還好他沒真的侵犯對方嗎?……不,光是他在夢裡所做的事,就已經構成性侵罪了。

  理智上他知道那只是夢,但知曉夢裡的女孩竟是真實存在的人時,亞圖姆瞬間就將自己判為十惡不赦的性侵犯。儘管……從對方和他談話的樣子看來,並不知道這個夢。

  怎麼可能知道,那只是他的夢。

  但如果真的只是夢,為什麼要讓他在夢裡做這麼奇怪的事?甚至還在多年後告訴他:其實你一直猥褻的小女孩是真有其人哦。

  內心被混亂和罪惡燒灼,亞圖姆長歎口氣,乾脆選擇讓快要爆炸的大腦放空。

  ──他原先是這麼打算,但才過了幾秒,他就自暴自棄地拉下褲頭。

 

  今天另一件讓他始料不及、震撼程度甚至遠遠超過見到夢中女孩本人的,是讓他猝不及防的生理反應。

  ……如果被人知道他竟然在問診間對著自己的病患勃起,他立刻就會被解職了吧。

  在持續做著那個夢的那幾年裡,亞圖姆近乎自暴自棄地將自己定位為一個惡劣的戀童癖患者,事實上,即使後來他不再夢到那個女童,他也無法將自己從這個罪惡的枷鎖解放出來。

  順利考上研究所後,亞圖姆斷斷續續也和幾位女性交往過,但每段感情總是在女方的抱怨下不歡而散

  『你對我毫無性趣呢。』

  『連我這樣的美女都引不起你的性致,亞圖姆該不會是同性戀吧?』

  ──是的,無論是哪個對象,最後都引不起他的性慾。

  亞圖姆也為此煩惱過一陣子,甚至強逼著自己與當時的戀人邁向下一階段過。但不行就是真的不行。就算摟著赤裸的女體、就算被女性曖昧地愛撫,都全然激不起他的慾望。過度的嘗試和挫折反而讓他強烈回味起夢裡的種種,最終他還是一個只能對著夢中的女孩打手槍的可悲男人。

  在幾段感情都不歡而散後,亞圖姆最終選擇將生活重心完全擺在專業上。日漸忙碌起來的研究和實習也確實漸漸將他拉入了專注的象牙塔,等他回過神來時,才發現自己的感情生活早已空白許久。

  這樣也好。

  意識到自己即使割捨情慾和愛戀也能完全不受影響地正常生活著,亞圖姆反而鬆了口氣。漸漸地,連那個夢最終都被他忘卻在記憶的深處。

  但這樣的他,卻在見到夢裡的女孩真身──武藤遊戲本人時,因為體內瞬間滿漲的慾望而狼狽不堪。到底為什麼?明明眼前人都已經不是女孩,而是個標準的少女了。

  煩躁地摩蹭著自己的陰莖,過往的夢境一下子就盈滿亞圖姆的大腦,他順著熟悉的罪惡快感繼續刺激自己的性器,腦中的夢卻在恍惚間漸漸變形。懷中的女孩在與他腿交時嬌喘著,但當他射精時,抱著的卻是個亭亭玉立的少女。

 

 

 

 

  那天之後,亞圖姆發瘋般地逼自己看了許多兒童色情的媒材。

  動畫漫畫之類的他全無性趣,而A片──他最終只允許自己去找長相和身材比較年幼的成年女性A片來作為替代品──更是令他倒盡胃口。

  如同那段他曾經試著和他人交往的時期,每經歷一次挫折,他對夢中女孩的眷戀又更加深刻。即使他知道現在那個女孩已經是個女高中生了。

  這樣的結果令亞圖姆驚愕又不明所以,但困惑之餘他卻一次又一次抱著時而是女孩、時而是少女的「武藤遊戲」迎來高潮。

  ……他已經分辨不清楚自己究竟是不是戀童癖了。不,或許他根本拒絕去釐清這件事。

  這樣的煩悶感並沒有在他的心中盤旋太久。幾天後他又做了那個夢,但跟以往不同的是,這次女孩子已經變成了他見過的少女。亞圖姆看向貼滿慶賀貼紙的門,既想吐槽又無力,但他的雙腿卻自動地帶著他走向了她。

  少女沒穿胸罩。

  他探入對方衣襬下緣的手輕而易舉地就摸到了對方赤裸的乳房,亞圖姆屏息,像是確認般小心翼翼地揉捏了小巧而圓潤的乳房一下,接著手指很快摸索到對方的乳頭。

  『嗯、……呃,……哈咿!』

  少女在他的愛撫中開始發出煽情的呻吟,亞圖姆將臉埋入對方的頸窩,大口呼吸的同時也恣意品味著對方的雙乳觸感和被他撫弄出的色情反應。他勃起的陰莖隔著他們薄薄的睡褲來回磨蹭著女少女臀縫,沒過多久亞圖姆就難耐地拉下自己的褲頭,接著除去少女下半身的所有衣物。

  (她已經不是兒童了,就算現在進入她的體內,也不會對她的身體造成太大的傷害了。)

  變得渾沌的大腦裡只有這句話一再重複著。亞圖姆瞇細眼,手指很快找到被少女稀疏陰毛所掩蓋的陰蒂,一面快樂地享受著少女濕淋淋的呻吟,一面用另一隻手抱起少女的右腿。不斷淌著愛液的穴口一被他頂上就滋滋啾啾地迫不及待吮著他的龜頭,致命的快感幾乎令亞圖姆昏厥。

  但最後他還是沒越過那條線。

  用雙腿夾緊少女的腿,亞圖姆一次次蹭過對方溼得一塌糊塗的下體,一面在角度不對時咬緊自己下唇,力阻體內咆哮著想進入少女的衝動。懷中人的體溫漸漸升高,亞圖姆的理智幾乎要燒融在這溫暖的快樂中。好喜歡,好爽,好棒。即使射了一次,夾在柔軟雙腿之間的陰莖卻很快又再度復活。到最後亞圖姆也懶得算自己的射精次數了,只知道這種久未嘗過、不,簡直比過往的高潮還要快樂百倍的性快感令他樂此不疲。在他來回磨蹭之間女孩的身體始終在細細顫抖,時不時也大大一顫──感受到對方被自己磨得高潮令亞圖姆更興奮了。來回填吮啃咬著對方的後頸和肩膀,最後亞圖姆在向對方耳內吐露了許許多多的淫亂想法後滿足地失去意識。

 

 

 

 

  亞圖姆很快習慣了改變的夢境,卻怎麼也沒辦法習慣每週固定的會診時光。

  少女──武藤遊戲總是規規矩矩地向他報告一週以來的飲食和身體狀況,坐在對方身前的亞圖姆卻每每覺得自己分裂成兩個人。一個他專注地傾聽著少女報告的內容,並在腦中快速思考著適合給予的建議;另一個他腦中卻塞滿了他與女孩親熱的細節。溫熱的肌膚、染上性味的沐浴乳香氣、像小動物一樣的呻吟……於是看診過程中亞圖姆漸漸養成了個新習慣,一手拿著筆飛快書寫的同時,另一手則在桌下用力的擰自己的大腿。即使痛覺從來不曾讓他勃起的陰莖萎下。

  越想壓抑,不堪的想法就越發明顯。

  但他是不會越過那條線的,他們是醫生與病患的關係,況且彼此的年紀差距太大了,對方也尚未成年。

  思及此他下定了決心,即使艱難,也必須強迫自己遵守。

  ……本來應該是這樣的。

  親吻著少女的髮鬢,亞圖姆一邊脫去對方的衣服,殘存的理智一邊模模糊糊地抗議著。明明有一堆該恪守本分的理由,為什麼事情又往他無法控制的方向發展?

  事情失控的起點只是一場平常的書局偶遇,但他卻沒能拒絕少女突兀的邀約而和對方一同去看了一場電影,散場後理所當然地一同進餐,席間他發現脫離了病患角色的對方比他想得還健談,然後、然後──

  然後他們就在這裡了。

  旅館暖黃的燈光曖昧而催情,亞圖姆幾乎是一貼近眼前人、聞到對方身上的味道時,大腦就嗡地一片空白。

  少女應對吻勢的反應很青澀,卻將亞圖姆的性慾激得更高昂。他的舌頭嘗過對方口腔內的每一處後開始逗弄對方無措的舌,過於沉浸熱吻的亞圖姆甚至沒注意到自己無意識地領著對方的手觸往自己頂起的褲頭。窸窸窣窣的聲音在他持續的吻勢中摩擦著他的意識邊緣,直到龜頭被赤裸觸上他才猛然一顫,回過神來。

  「抱、抱歉?」

  凝視著眼前看起來既羞窘又尷尬的少女,亞圖姆僅是沉默地拉起對方的雙手包覆上自己的陰莖,隨後又開啟更熱烈的吻。

  這是他第一次和會反應的對方發生關係。

  少女撫弄陰莖的態勢一樣笨拙,但非常能取悅他。亞圖姆一手攬過對方的腰將她壓向自己,臉龐埋入對方頸窩深深吸氣時也開始對少女的陰蒂進攻。

  她很快就被他愛撫得腿軟,斷斷續續的呻吟潮濕而色情,握著他的雙手也停止了動作,僅隨著他給她而刺激而不時收緊。

  武藤遊戲。遊戲。

  像是要把對方的所有印象給牢牢刻入腦中,亞圖姆的腦在他的動作間不斷地重複少女的名字。此刻他將兩人的下半身牢牢壓在一起,一邊用勃起的陰莖頂蹭對方的下腹,一手伸到對方身後順著的臀縫探往蜜穴。好溼。僅用指腹在穴口畫著圓,遊戲就顫抖地高潮了。高潮瞬間還發出了類似小動物般的尖細喊聲。亞圖姆停下動作,從對方的頸窩間抬起頭。心臟瞬間一緊。

  在遊戲開口前,亞圖姆就將對方壓向床上──動作稍嫌粗暴,但被對方的表情給刺激得當機的大腦卻渾然未覺。

  狂風暴雨般地激吻了對方一陣,亞圖姆退開略為紅腫的唇後,直接就往另一個對他散發致命吸引力的地方進攻。遊戲在他吻上她的陰部時驚叫,掙扎亂踢的雙腿卻被他好好地固定著。太美味了,溼答答的穴口散發出濃烈的性慾味,連陰蒂都腫脹得挺起。舌頭來回舔著對方的陰唇縫,亞圖姆一面又吮又囓對方的肉豆。遊戲的掙扎變得激烈,很快在他的舔吮中高潮。

  離開對方的私處,亞圖姆和同樣粗喘著的遊戲對上眼,那瞬間他以為她即將因羞恥而哭泣──如果遊戲真的哭了,也許亞圖姆還會稍稍拾回理智。

  但對方卻一臉倔強地朝他伸出雙臂。

  遊戲的呻吟很好聽,身體很暖,體內更是炙熱。又熱又緊……每一次深深頂入對方體內,亞圖姆就覺得自己又頂開了新世界的大門一些。遊戲、遊戲……這個清純靦腆,即使在夢裡被他無數次玷汙,看起來依然純潔無暇的女孩,此刻在他的領導下成為了女人。他的女人。亞圖姆粗喘著,在漸漸變得粗暴而不受控的抽插間瘋狂地深吻對方,同時也對對方的陰蒂又揉又摳。在他的進犯間,面前的少女無論呻吟或表情都變得軟爛。他好喜歡──無論是被高溫緊窒的小穴給緊吸的觸感,還是耳邊又溼又軟的呻吟,或是遊戲本人被他上得沉溺於性快感的樣子。他都好喜歡好喜歡。這樣的刺激和快樂遠不是他的夢可比擬的。遊戲。他一次又一次地低喊對方的名,像是要把自己整個人給刻進少女生命裡一般地進入對方,又像要把少女與他交歡時煥發的快樂樣貌給刻進心底般,貪婪地凝視著對方。

  在少女高潮而噴出大量潮水時,亞圖姆也緊緊摟著對方射精了。過於強烈和滿足得快感讓他們彼此都呆愣了一陣子,亞圖姆更是第一次看見了天堂的樣貌。

  是臉頰被輕撫的感受讓他回過神來。

  視線尚未聚焦,唇上就先傳來溫暖柔軟的觸感。

  不同於自己剛剛狂風暴雨般的吻,對方的吻輕柔地就像羽毛,輕輕搔動著他的唇和心。亞圖姆閉上眼,任由面前人摩娑他的唇。

  這是他有生以來第一次嘗到如此平靜而甜美的幸福。

 

arrow
arrow

    文昕 發表在 痞客邦 留言(0) 人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