共燭。

　*原作衍生，轉生王設定
　*PWP（只有肉無劇情），AIBO產生認知錯亂，以為自己是女性後跟王發生的小故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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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愣愣地看著鏡子，遊戲眨眨眼，又用力緊閉雙眼再睜開。
　　荒謬的景象依然沒變，他微微偏了偏頭，鏡子裡的長髮女孩也跟著微微偏頭──說到底這真的不是什麼愚人節目嗎？也許是KC弄了個什麼計畫，在他出去時把他家浴室的鏡子給換成了整人用的雙面鏡──
　　然而，在耗了大半天努力想揪出鏡子的機關後，氣喘噓噓的遊戲最後不得不承認，這只是面普通的鏡子。
　　瞇細眼盯著鏡中的影像，遊戲摸摸垂在自己肩上的散髮，又掂量了下胸前的重量。
　　………不是夢。
　　他，武藤遊戲，真的變成女性了。

※

　　雖然曾聽說夥伴正在進行的新實驗可能會導致一些副作用，但實際產生的效應卻令亞圖姆始料不及。
　　「所以說、那個……」
　　安靜地聆聽夥伴訴說整件事的來龍去脈，亞圖姆看著眼前人用彷彿抓頭髮的方式抓了抓脖子旁邊的空氣，露出極度羞恥又彷彿想要馬上逃走的表情：
　　「因為這樣的關係，可以請亞圖姆陪我試試看嗎？做……」對方的話語一哽，最後還是硬擠出了那兩個字：「做愛。」
　　──這整件事都太荒謬了。
　　看著他最親密的人正扭扭捏捏地坐在他面前，一手攪著脖子旁的空氣，一邊露出他從未見過的害臊神色，胸前的睡衣紐釦還打開了好幾顆。亞圖姆一下子竟不知該做何反應。
　　畢竟，看著眼前明顯是男性的夥伴做起這些偏女性化的動作，那樣的怪異和衝擊絕不是一時半刻可以消化的。
　　「啊、那個，因為……繃得很緊……」
　　注意到他的視線，面前人一邊解釋一邊又不自在地拉了拉領口。亞圖姆嚥了口唾液，本想開口的話在思考了一陣子後，又被他吞了回去。
　　在夥伴和自己說他「變成女性」的瞬間，亞圖姆腦中一瞬閃過了「夥伴在開自己玩笑、這是什麼新型的整人企劃嗎」等等諸如此類的念頭。畢竟眼前的夥伴除了一些動作變得稍微女性化一點以外，其他部分都跟平常一模一樣。胸部既沒有隆起喉結也還在。然而在夥伴中途離開時，他不動聲色地檢查了一輪客廳的結果卻令他震驚。
　　沒有任何異常。
　　話說回來，夥伴的神色也認真得不像是在整人。而且他也不覺得夥伴會用這樣的方式整自己。
　　大腦迅速搜索起最近的記憶，亞圖姆在想起曾經聽配合夥伴新計畫的研究員說過「這款新機器會對大腦帶來比較大的負擔，可能會產生一些副作用」時才恍然大悟。
　　所以發生在夥伴身上的副作用，就是性別認知錯亂？
　　腦中迅速將所有線索整理了一輪，雖然覺得很不可思議，但目前只有這個解釋能說得通現下的情況。但為什麼夥伴卻很確定做愛就可以解決？說起來那個計畫到底是怎樣的實驗啊。早知道就應該要夥伴不要參加可能會對身體造成負擔的計畫。之後也得去要一下夥伴在實驗中反應的相關資料……
　　兀自陷入神遊，過了好一陣子亞圖姆才因衣服被拉扯的感受而回神。夥伴仍然盯著他，眼神充滿了忐忑。於是亞圖姆決定先試探地順著對方的話開口：
　　「夥伴真的確定……做…愛……就能解決變成女性的問題嗎？畢竟──」
　　注意到對方神色起了變化，亞圖姆連忙話題一轉：「畢、畢竟夥伴喜歡的是女生吧？為了要恢復成男性就強迫自己和我做愛，不會很排斥嗎？還是說我先陪你去找KC的醫療──」
　　他略顯慌亂的話語中止在面前人落下的淚水中。夥伴低著頭，從他的角度只能略微看到對方緊咬的下唇。
　　「亞圖姆不願意的話也沒關係的，抱歉麻煩──」
　　一手抓住了起身的夥伴，亞圖姆使力一扯就讓對方落進自己懷中。在夥伴開始掙扎前他就抱緊了對方，投靠在對方的肩上輕輕嘆息。
　　「對不起，我知道夥伴是很信任我，才會找我討論這麼讓你難堪的事的。」
　　懷中的身體一抖，亞圖姆撫了撫對方的背，終於在心裡做了決定。
　　「夥伴真的可以接受嗎？」
　　原先縮在他懷中的人在片刻後緩緩環上他的背，微微地點了點頭。亞圖姆閉上雙眼。
　　不管如何，現階段安撫夥伴的精神狀態是最重要的。
　　不可以再刺激夥伴了。如果夥伴覺得這是最好的解法，那麼他當然不會推開向自己求援的夥伴。

＊

　　話雖這麼說，但亞圖姆卻沒想到自己面臨的，是遠遠超過想像的棘手狀況。
　　一邊撫摸夥伴的乳頭，亞圖姆一面再夥伴呻吟時吞嚥口水，強迫自己把視線落在夥伴頰旁的枕頭上。
　　但光是剛剛那不經意的一瞄就已經在他心中掀起了驚濤駭浪。
　　一向清澈的紫色現在染滿水光，即使極力隱忍還是擋不住眼底的慾望，夥伴在自己摳弄他乳頭時尖吟了一聲，亞圖姆幾乎是在同時就感覺到自己的下體硬了。明明以前（透過千年積木的連結）跟夥伴一起看A片時自己都全然無感的，為什麼夥伴只是微瞇起眼稍微呻吟，他就……
　　注意到夥伴的性器也挺起了，亞圖姆的大腦短暫當機了下（不知道夥伴現在會以為那邊是陰莖還是……），就猶猶豫豫地伸手觸向夥伴的私處。
　　「哈咿！不、不要……小豆豆、很敏感……嗚、」
　　……看來這個認知錯亂的影響還真是深層。
　　拉開對方的底褲，亞圖姆握上對方勃起的性器放肆擼動起來，面前人的叫聲一下子拔尖又隨即化成軟爛不清的呻吟，直到這時亞圖姆終於抵擋不了體內的衝動，俯下身去吻上對方的唇。一手擼著對方的性器，另一手還抓著對方原先揪緊了床單的手帶向自己的陰莖。面前人幾乎是一被帶著觸上自己的性器就迫不及待地撫弄起來，亞圖姆在尿道口和繫帶被來回摩蹭時發出了滿足的喘息，不愧是本來就對性事很感興趣的夥伴。學著對方的動作，亞圖姆也加強了對龜頭、陰莖頸、繫帶和尿道口的刺激，沒想到下個瞬間面前人就尖喊著抽搐起來。
　　高潮了？
　　手中的陰莖還在一彈一彈的吐精，亞圖姆微微上移嘴唇，輕吻起對方汗溼的額頭和淚溼的眼，握著對方性器的手卻仍下意識地摩娑著。
　　「亞、不要、才剛去還很──咿！！」
　　直到對方伸手過來抓他的手，亞圖姆才意識到自己正在做什麼。明明該停手的，但與此同時亞圖姆腦中卻閃過很久很久以前透過夥伴看過的A片內容。
　　「等咿！啊啊♥♥不要不妖♥哈咿♥♥♥咿！！！♥♥♥♥」
　　「女性的話，高潮之後是可以接著馬上再次高潮的吧？夥伴以前不是很喜歡這類的影片嗎？什麼絕頂三小時、高潮地獄之類的──」
　　「啊齁♥那是、♥那是A片噢！喔喔♥♥♥我不行啦就算現在是女──咿！不腰部妖亞圖姆快停啊♥♥喔喔♥♥♥♥喔♥喔♥喔♥要壞掉了♥♥要壞調──齁喔喔喔♥♥♥♥」
　　伴隨著噗嚓的水聲，強勁的水流從遊戲被亞圖姆又揉又摳的尿道口噴出，亞圖姆凝視著身下人瞪大雙眼舌頭微微吐出的表情，下意識湊了上去吸吮對方的舌，當然，玩弄對方性器的手還是沒停下來。
　　「不腰了部妖♥♥唔♥♥亞圖♥嗯、♥♥……♥」
　　噴射的水流已轉為淅瀝淅瀝細小的水柱，亞圖姆一邊在熱吻中侵入對方的口腔，一邊將身前人抱到自己腿上。
　　「唔………」
　　「……可以嗎？」
　　話一出口亞圖姆才發現自己的聲音已變得沙啞不已，雖然全身此刻確實都被性慾燒灼著，但他還是解開褲頭、龜頭抵上夥伴一張一縮的後穴穴口時才知道自己有多渴望這個人。為什麼以前沒有發現？明明他已經渴望夥伴渴望到整個人都快瘋了。
　　臉頰被捧住，湊上來的唇輕柔地摩擦著他的。
　　「快進來……喔！？」
　　亞圖姆幾乎是一得到許可就迫不及待地往夥伴體內頂，陰莖一路長驅直入，本來不是用於性交的狹窄腸道順著他的進入被撐大又滋啾啾地吸上來。
　　太美好了。才光是進入就幾乎要讓人射精了。
　　注視著兩人交合的地方，亞圖姆大口喘著息抵抗著射精的衝動，為了降低視覺上的性奮感而抬頭，這時他才發現眼前人已經嘴唇大開雙眼呆滯，性器一抽一抽地噴吐著精液。光是進入就已經、讓夥伴高潮了嗎……難怪、吸得這麼緊……
　　環上對方的腰，亞圖姆湊上前去吮吻眼前已經散發出濃郁甜膩香氣的口。一手撫上對方的龜頭輕輕摩弄，一手壓著對方的腰，他緩慢抽動起下體。
　　「嗯、唔……♥」
　　夥伴慢慢回過神來，卻露出了更為不妙的表情──這個滿臉陶醉、完全沉浸在和他性交的人真的是夥伴嗎？夥伴照理來說是喜歡女性、而且完全沒有和男性的性經驗的……但是、
　　（但是這麼色情的夥伴真是致命。）
　　「嗯、好棒♥……喜歡、啊♥」
　　無論是隨著自己抽插而溢出的呻吟，還是在自己猛然深入時綻出光芒、在自己緩緩退出時又流露出惋惜的雙眼，這一切刺激都隨著下體傳來的致命快感，快速地一層層扒掉亞圖姆的理智。體內的躁動感增強了，亞圖姆隱隱約約意識到再這樣下去很不妙，但他卻沒有辦法從夥伴溫暖柔軟而緊窒的體內退離。已經不是太好或太棒可以形容的程度了，簡直就像是無底的流沙。陰莖被吸著原來是這麼爽、這麼棒的事嗎……？明明只是陰莖在抽插、唔……他卻覺得、自己整個人都要陷入夥伴的體內了嗯、……啊……
　　（好爽，太爽了。）
　　不行、再這樣下去的話……感覺自己都要變成自己不知道的樣子了……
　　「嗯喔──！？♥♥♥」
　　面前人陡然的尖喊和瞬間用力吸緊的內壁喚回了亞圖姆的神智，陡升的快感讓亞圖姆倒吸口氣，僵住身體用盡全力阻止自己射精，沒想到這時候夥伴竟然自己動起來了。扣住夥伴扭動的腰，亞圖姆粗喘著開口，嗓音被慾望燒得沙啞：
　　「等、夥伴……現在動的話、很不妙……」
　　面前人露出一臉小狗乞憐又充滿渴望的樣子：「但是、剛剛亞圖姆頂到的地方……很舒服……想要更多……嗯嗯、喔♥♥」
　　憑印象朝著夥伴說的地方頂蹭，眼前人又全身發顫地瞇細了眼，亞圖姆大口喘息著，在龜頭持續頂蹭著某個窄圈而被緊緊吮住時終於完全放棄掙扎。
　　不管了。
　　扣住對方的腰，亞圖姆往上猛插時也將對方的身體用力下壓，遊戲發出了一連串他聽不懂卻讓人非常興奮的吟喊，亞圖姆淺淺抽出後又大力頂入，這次懷中人顫抖到抱緊了他縮起身體，連腳趾頭都蜷曲起來。
　　「肉棒……♥♥頂到、唔…子宮口了……啊喔喔♥♥♥」
　　差點忘了夥伴以為自己是女性的事，但在此刻的狀態下亞圖姆卻覺得這樣很好，不如說讓他更興奮了。順著夥伴的話他開口：
　　「夥伴的身體很喜歡肉棒呢……看，子宮口都垂下來了……一直吸著龜頭，是很想要小寶寶吧？」
　　「啊唔、不要、喔♥、小寶寶嗯嗯……喔♥喔♥……但是肉棒好舒服……停不下來嗯嗯嗯──喔♥喜歡♥亞圖姆的肉棒♥♥♥喜歡亞圖姆用大肉棒操我♥♥♥♥♥」
　　夥伴壞了，他也差不多。
　　儘管腦中某處傳來這樣的評語，亞圖姆卻未停下動作，反而漸漸加速了起來：「夥伴、唔、只喜歡肉棒嗎……嗯、」
　　面前人猛然搖頭，隨後又抱著他的脖子湊上來吻他：「喜歡……嗯、亞圖姆……嗯嗯！喜翻被亞圖姆操嗯喔喔──♥♥♥」
　　這就對了。這就是他想要的答案。
　　扣緊了對方的腰亞圖姆猛然加速，一面用肉棒頂著遊戲體內的窄圈一面略為粗暴地摩擦起遊戲的性器。不要前面後面一起喔喔嗯啊哈咿──懷中人一邊發出亂七八糟的喊聲，一邊卻摟緊了他跟著擺腰。亞圖姆每一下的用力撞擊都頂得對方一陣抽搐，他也感覺到夥伴體內的窄圈似乎隨著他的叩擊而微微擴張了，再努力一點的話──
　　「──！？、？……？？？♥──♥──♥♥♥──－♥♥♥♥♥♥」
　　龜頭穿過那個窄圈時亞圖姆也感覺面前人大大一震，原先在他激烈抽插時不斷摩蹭著他的小腹的性器傳來了淅瀝瀝的水聲，溫熱的暖流在他大口喘息間浸溼了他的下腹他們交合的地方甚至他的大腿，夥伴被他操尿了，還尿在他的身上，如果夥伴現在有意識的話鐵定羞恥得想死吧。但面前人此刻已經雙眼呆滯地到天堂神遊了，亞圖姆滿足地喘息，稍稍前傾吮吸起夥伴的唇和微露出來的舌。
　　「……唔、……………嗯……欸？」
　　在他的熱吻下回過神來，夥伴過了好一會就開始掙扎，看起來是意識到了。好可愛。害羞到整張臉都燒紅起來，連視線都開始亂飄的夥伴好可愛。
　　「亞……不要──唔、」
　　夥伴還在持續地尿，而亞圖姆鉗緊了對方後卻靜止著不動，刻意壞心眼地讓夥伴好好感受尿在自己身上的感覺。
　　「亞圖姆………」
　　對方的聲音聽起來委屈得快哭了，不，是已經帶著哭音了，但亞圖姆心中卻升起奇異的感受。從未有過的親暱感，跟和夥伴平常在一起的那種無須言說的默契和親密感是很不同的親暱。他從未覺得夥伴如此可愛又惹人憐愛。好想就這樣一直緊緊抱著夥伴，不想跟夥伴分開了，沉浸在夥伴的氣味和體溫中的感覺特別好，現在正被夥伴一張一縮的小穴緊吸的感覺也──雖然夥伴對自己來說本來就是最特別的，但那份特別現在彷彿又萌發出了新的意義。
　　「──好喜歡夥伴……」
　　他脫口而出的話讓面前人一滯，亞圖姆卻只是順著這份淹滿全身、甚至滿溢而出的情感抱緊了眼前人，將頭埋入對方的頸窩磨蹭起來。
　　「喜歡……好喜歡夥伴……好喜歡……」
　　「唔！……你、不要在這種情況下……」
　　對方的雙手搭上了他的肩膀，感覺想推拒他卻又沒有出力。持續磨蹭著對方的脖頸，亞圖姆深深吸氣，口鼻和肺部中都充滿了讓自己眷戀的味道。好喜歡。
　　「………變態。」
　　在他好不容易終於捨得離開夥伴的頸窩時，一抬眼對上的就是夥伴有些惱羞的埋怨表情。好可愛。他湊過去想吻對方，臉卻被對方的手擋住了。
　　「變態。哪有人……在這種情況下……說、喜歡的……亞圖姆是變態……咿！」
　　順勢舔吮起觸碰到自己嘴唇的指，亞圖姆並未意識到自己看向遊戲的眼神充滿了多深沉的愛戀和慾望，卻在吸著自己的內壁中瞬間收緊的感覺中感受到了對方的想法。
　　「夥伴。」
　　「好、好啦……可以繼續……但是不要射在裡面？不知道、會不會………嗯啊♥」
　　「但夥伴的身體感覺很想懷上我的寶寶呢……子宮口一直吱吱啾啾地吸著我，果然是很想要吧？」
　　「啊♥沒有嗯嗯♥♥等、那邊不行、不要啦剛剛才──嗯嗯！嗯♥♥♥」

＊

　　結果最後做到根本不知道做了幾次。
　　僅剩的印象只有他們做到天際發白，擁吻著小憩了一下後又接著做到天色變暗……期間他們兩人的電話都響了好幾次，但最後兩支手機都被他關機。
　　結果就是今天一到公司就被海馬痛罵一頓，還收到了眾多同事的關心。大家的好意很溫暖，亞圖姆卻不知道怎麼回應，最後還是夥伴硬找了個藉口才勉強應付掉。
　　靠在廁所洗手台旁的牆上，亞圖姆長舒口氣後看向雙手撐在洗手台上的人，大概能想像他們承擔了同樣的疲累。
　　在他深夜醒來時，夥伴已經不在他的懷中了。浴室傳來水聲，想到自己留在夥伴身上和體內的眾多東西亞圖姆就一陣不安，夥伴的認知已經恢復了嗎？那麼他會怎麼看待……先前和自己做愛的事？
　　亞圖姆不敢想像答案，也不敢詢問本人。
　　那場熱烈的性愛對他來說簡直就像是吸毒後所做的一場瘋狂的夢，但身體上殘留的感覺卻很真實。如果是夢就好了。這樣他就不會……覺得那麼難以面對現在的心情。
　　一夜無眠到了早上，對他道早安的夥伴又恢復成了平常的樣子。亞圖姆不動聲色地觀察了一下，確認對方對自己的性別認知已經恢復、言行也變回原來的樣子後鬆了口氣，又莫名覺得有點失落。
　　夥伴恢復了，他卻變了。現在看著對方，他總是得極力壓制內心想抱住對方、想熱吻對方的衝動。
　　（結果到最後，陷入無解窘境的竟然是自己。）
　　自嘲地笑了笑，亞圖姆過了一會才發現夥伴正凝視著自己，看起來欲言又止，眼神有些閃爍。在他正要詢問時夥伴卻先一步開口了。
　　「怎麼辦……光是像現在這樣、待在亞圖姆身邊……就覺得……下腹酸酸脹脹的。」
　　欸？
　　對方偏過頭，小聲地嘟嚷了一句話，亞圖姆卻清楚地捕捉到了。
　　難道這就是女性排卵的感覺嗎？
　　大腦倏地陷入空白，等亞圖姆回過神來時自己已經吻上了眼前人，一手還摸索著揉弄對方的下腹。現在他真實慶幸起這一切不是夢了。不，是開心到要死了。
　　回吻著他的夥伴雙手繞上他的頸，直到好一會兒他們倆都吻到喘不過氣而分開時，又說了一句讓亞圖姆更欣喜若狂的話。
　　先到廁所裡面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