共燭。

 * 架空，國中生王×老師AIBO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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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那是個很溫文儒雅的人。
　　眼裡總是帶著笑意、講話很溫和，即使被同學調侃冒犯了，也不曾看對方動怒過。每每看著對方在黑板上寫下秀麗的字跡、聽對方用清澈的嗓音朗誦課文，莫名的好感也一次次在他的心裡積累起來。
　　亞圖姆。每次對方輕聲喚他的名，就像溫柔地撫觸過一次他的心。
　　他很清楚自己對這個人是有好感的。具體來說更接近於憧憬與期盼。憧憬那樣的特質，期盼自己有朝一日也能成為一個能如此溫柔又真誠待人的人。
　　──是的，直到風暴的起點被揭發之前，他都一直這麼深信著。

＊

　　不小心碰觸到窗邊盆栽枝葉聲響驚動了眼前人。亞圖姆看著背對自己的人震了一下，猝然轉過來的雙眼中瞬時就盈滿了冷靜的情緒──即使如此他仍未看漏、對方剛轉過頭來那一瞬間的驚慌。他下意識抱緊了懷中的作業們，硬是逼一片空白的大腦擠出些什麼。
　　「老師……」
　　「作業放那邊就可以了。」
　　「啊，好的。」
　　如同平常般平穩的聲音，但亞圖姆在放置作業時瞄到了對方快速縮小視窗的舉動。
　　果然自己還是……看到了不該看的東西吧。
　　一面走回教室，亞圖姆一面思考著剛剛的景象。
　　午休的辦公室內沒幾個老師，對方是少數幾個仍待在自己辦公座位上的其中一員。遠遠地亞圖姆就注意到對方很專心地盯著電腦螢幕──大概是在處理事情吧。他這麼想著，原先本來想不打擾對方，將班上的作業放到平常的位置就離開。但是、
　　在拐過彎後他看見了對方的螢幕內容，那瞬間他腳步一頓差點灑掉懷中最上面幾本作業簿。
　　對方並不是在處理公事。更準確地說，是不應該在這個辦公室──不，不管在哪裡都不會被允許的吧。觀看少年──未成年人的色情圖像。
　　戀童癖？他的大腦在那瞬間跳出了這個詞，隨後又因與眼前這個人過度古怪而不搭嘎的感受而被他壓到腦內角落。不可能的，這麼正直而溫柔的老師……正當他還在思忖該怎麼辦時，他的手肘就在不經意間揮到了一旁放在窗邊上的盆栽。接下來就是老師那一連串故作鎮靜的反應。
　　對，故作鎮靜。
　　亞圖姆大概可以猜想到，掩藏在對方看似平穩的反應下的，會是怎樣的心情。一般來說果然會驚慌又焦慮吧。畢竟是那樣的事情被看到……但他不能確定，對方會採取怎麼樣的行動。
　　不如說他連自己該採取怎麼樣的行動都毫無概念。
　　踏入教室時上課的鐘聲也準時響起，亞圖姆在哄亂的同儕中安靜地回到座位上，同時感謝恰巧的時機讓他避開正要來找他攀談的朋友們。畢竟知道了這樣的事情，一時間他實在是有點難從內心的驚愕感中轉移注意力。不可能的，那樣的老師跟那樣的事。但是，深深印在他腦中，老師那瞬間露出的驚慌，卻是最確鑿的證據。
　　他大概是打開了個很不得了的潘朵拉盒子。
　　還在消化腦中的驚愕，亞圖姆直到講台上傳來聲音才意識過來課堂開始了。好巧不巧正是問題的核心人物。雖然平常他是非常期待國文課的，但此時此刻他實在是很不想見到對方。皺著眉他低下了頭，假裝正在翻閱課本而避開可能與講台上的人視線交會的機會。
　　該怎麼做？不，在那之前，他希望……事情發展成什麼樣子？
　　畢竟是自己一直以來很喜歡的老師，即使震驚又抗拒這個事實，亞圖姆的腦中卻無法不去思考，如果自己揭發這件事後，老師可能面臨的事情。先不論算不算犯罪，如果這件事情傳開了，老師一定沒辦法繼續在這間學校待下去吧……
　　（即使知道了這樣的事，他仍然……不希望老師就這樣離開自己的生活。）
　　況且，如果只是閱覽而沒有實際犯罪的話，應該還不算太糟吧……？等等，這樣一說，他能確定老師一定沒有犯罪過嗎？
　　意識到這個問題，亞圖姆的大腦又瞬間刷白。
　　腦中隱隱浮出一直以來敬愛的老師對和自己年齡相仿的同學出手的情境，隨後又被他快速抹去。不可能的，這種事。但是、
　　（但是，連他替老師辯駁的心情都如此蒼白無力。）
　　要是老師真的對學生出手過的話，那他………
　　鐘聲打斷了他的思緒，亞圖姆回過神來，第一次愕然於下課來的如此之快。看來自己真的全心沉浸在這個困擾中了。
　　「對了，」
　　老師在跟大家行過禮，正要離開教室時轉過頭來：
　　「亞圖姆放學後來找我。」

＊

　　被老師帶著領往會議室，亞圖姆的腦中已經不受控地冒出各種糟糕的想像。即使如此他仍然安靜地跟在老師身後走著。
　　萬一……就算是真的，自己也想當阻止老師的那個人。
　　雖然不確定老師打算做什麼，但亞圖姆對自己的體能還是有信心的。他不覺得老師能靠蠻力壓制自己。就算真的有什麼萬一──
　　在他跟在老師身後進到會議室，關上門轉過頭的瞬間，臉頰旁就傳來了不重不清地「碰」的一聲。
　　「你看到了吧。」
　　……果然，會發展成最糟的狀況嗎？
　　一邊跟對眼前人動手的念頭拚搏，亞圖姆同時也注意到，對方順勢鎖上了門。因為我不想要談這件事時被打擾。注意到他的視線，眼前人笑著對他說道。但帶著笑意的語調卻讓亞圖姆覺得很不舒服。
　　那是整個人武裝起來的笑意。
　　「武藤老師……知道自己在做什麼嗎？」
　　對方紫色的雙眼在自己的話語後閃過某種情緒，但過於快速他沒捕捉到。跟你沒關係。一面說著面前人也低下了頭，原先撐在自己旁邊的手也放開了。怎麼可能沒關係。如果老師、如果武藤老師真的對學生出手了的話……
　　硬是切斷腦中即將狂飆的想法，亞圖姆握緊雙拳，直接切入問題核心：
　　「武藤老師，已經性騷擾學生過了嗎？」
　　「我才沒有！」
　　一般慣犯也都是這樣說的。明明腦中這麼想著，但對方急切的語調和抬起頭瞬間露出的表情，卻讓亞圖姆沒辦法把這樣的控訴說出口。
　　……一定，已經對學生出手過了吧？不然為什麼要露出那麼讓人難過的、絕望的表情？
　　即使理智如此說服自己，感性上的亞圖姆卻動搖了。他沒辦法克制自己想試著相信眼前人的心情。如果是真的、如果武藤老師真的還沒對學生動手過的話，那麼也許這件事情，可以就這樣算了──
　　對方的手揪住了他的衣領，卻在一頓後往下滑動。
　　「欸？」
　　「反正、不管我說什麼，亞圖姆都不會相信我吧。」
　　「等、」
　　壓住對方開始解他褲頭的手，亞圖姆不可置信地提高了音量：「你知道你現在在做什麼嗎？」
　　「我知道，而且──我還打算錄下來。」
　　對方自懷中掏出手機，鏡頭正對著他的臉。「反正不管我說什麼，亞圖姆都會把我當作罪犯吧。既然如此我就真的當個罪犯吧。但是你也不能倖免──我知道的喔，亞圖姆在女同學間很受歡迎對吧？很多男同學也都把你當榜樣呢。這麼優秀的你，如果這樣的影片流出去了，以後大家會怎麼看你呢？」
　　亞圖姆說不出話，卻不是因為被對方的話給威懾。
　　老師眼中玉石俱焚的情緒……他還是第一次看見武藤老師露出這麼窘迫的樣子。就像被困到了牆角只能反咬掠食者一口的草食動物。明明自己才是被脅迫的一方，他卻覺得對方彷彿被掐住了脖子。
　　就是因為這種無謂的想像，讓他錯失了阻止對方的良機。
　　性器被直接觸上讓他回過神來，亞圖姆反手拍掉了對方握著的手機，下一刻卻被面前人掩住嘴。
　　「不要出聲，乖乖聽話，老師會努力讓你舒服的。」
　　夠了。這種反派的形象，一點也不適合你啊。
　　他的眼神想必透露出自己的想法了，因為眼前人原先武裝起來的強勢頓時被擊碎了。亞圖姆驚愕地看著面前人的雙眼湧出淚水。即使如此對方還是咬著下唇、執拗地套弄起他的性器。但是這種情況下怎麼可能會有反應。不可能會有反應的、吧……
　　（不，他錯了。而且錯得可怕。）
　　如果沒有被對方摀住嘴的話，想必現在的他自己也會用力壓住自己的唇吧。皺緊眉頭，亞圖姆緊閉雙眼，用力地咬緊下唇。只有痛覺才能幫他轉移私處傳來的感受。必須……再讓自己更痛、
　　（不然的話，一定會被愛撫得呻吟出來的。）
　　明明說著沒對學生出過手，為什麼、愛撫的方式……啊、這麼熟練………嗚不對，畢竟、畢竟老師也是男性……啊、是因為這樣嗎？
　　（所以對如何讓男性舒服快樂，這麼了解。）
　　龜頭底端的繫帶被輕輕刮弄，老師另一指的指腹搓揉著亞圖姆的馬眼，亞圖姆繃緊了身體，握緊雙拳再用力咬緊下唇來對抗不斷自髖部傳來的快感。腰和脊椎彷彿有電流通過。雖然很少但他明明也自慰過，為什麼……現在卻完全招架不了被手淫的感覺？是因為第一次被別人摸嗎？還是……
　　摀住自己嘴唇的手突然放開，下一刻卻扣緊了他的下顎。
　　「不要咬自己。就大方承認很舒服吧？看，我說過了吧？就說會讓你很舒服的。」
　　老師才是、笑就笑，明明得逞了，就不要、露出讓人那麼難受的表情啊……
　　還在努力對抗對方扣著他下顎的力道，下一刻亞圖姆卻懵了。
　　他被吻了。
　　眼前人的舌頭滑順地進入他的口腔，這讓想咬自己嘴唇的他沒辦法得逞，因而初次在對方的撫弄下發出了悶吟。他原先以為自己要被侵犯了，沒想到過了兩三秒對方的舌頭還是僵在他的上下齒之間。如果是經驗老道的慣犯，不是早就該開始引導他接吻了？
　　（難道真的是第一次嗎？老師做這種事。）
　　腦中浮起的疑問很快被快感淹了過去，下體持續傳來令人下腹不斷抽動的快感，老師現在一面撫弄他的陰莖底部一面輕輕揉弄他的陰囊。他從來沒有過啊、這樣子、自慰……被對方舌頭堵住的嘴裡也傳來了香味。是橘子的味道。
　　（糟、糕……明明不該有感覺、不該有反應的………）
　　理智的大船快速往慾望之海裡沉沒，連亞圖姆自己都沒意識到，他主動覆上了對方的雙手引導對方幫自己自慰。嘴裡柔軟的東西實在太香了，就像某種好吃的食物。他只是輕輕一吮，面前人就抽動一下並發出尖細的悶吟。好可愛。好像小動物。
　　不斷的吸吮舔弄對方的舌，對面前人來說顯然是不小的刺激。近距離放大的臉上五官整個揪起。亞圖姆舔蹭對方的舌頭下方，面前人發出了幼貓般的尖細聲音試圖退開。不會讓你逃走的。扳住對方的後腦勺，亞圖姆轉守為攻，主動侵入了對方的口腔，追逐著想逃避自己的舌頭。對方在他熱烈的吻中一下子就整個人癱軟往他身上倒。亞圖姆稍微使力用胸腹撐住對方的身體，隨後發現對方也勃起了。
　　「不、等咿！」
　　「老師……讓我舒服了，該我讓老師舒服了。」
　　揮開對方阻止自己的手，亞圖姆很快就解開對方的褲頭，順利地撫弄起對方的陰莖。眼前人的肩膀在自己的套弄中不斷顫動，被自己吻的唇也是。不停發出超級可愛的尖細呻吟。武藤老師是這麼可愛的生物嗎？他怎麼以前都沒注意到？
　　在他持續的愛撫和深吻中，他也親眼見證了對方沉沒進慾望之海的樣子。武藤老師原本阻止他的手改為一手環上他的肩一手再次摩弄起他的性器，腰也跟隨著他的撫弄蹭動起來。就是這樣。乖孩子。很舒服吧。會讓你更舒服的。
　　對方在喘不過氣、退離他的唇沒多久後尖喊著高潮了──雖然只喊了一聲對方就急忙咬住下唇。整個人沉浸在快感中又試圖對抗快感的老師實在太可愛了。他好想、還想要看老師更多不一樣的樣子──
　　沒多久後亞圖姆也在對方的愛撫中射精。高潮的快感劈哩啪啦地在他的腦中炸開，炸得他整個人只能任由自己被性快感一波又一波地沖擊。老師湊過來像小動物般一下又一下地親吻他。但高潮後亞圖姆的理智終於慢慢回歸了。
　　「夠、了……」
　　將面前人推離自己一些，亞圖姆的手也放開剛剛還環抱著的腰。
　　「老、師是……第一次做這種事吧？」
　　他聽見自己的嗓音沙啞，裡面含有的理智含量只有一點點，濃濃的情慾仍纏在他吐出口的言語裡：「這次的事情、就、當沒發生過吧……」
　　「沒發生過？」
　　對方詭異的上揚音調讓他抬起了頭，與面前人對上眼，亞圖姆愕然發現對方原先清澈的紫眼現在變得混濁不已，裡頭湧動著滿滿的情慾。
　　「怎麼可能當作沒發生過呢？這麼快樂舒服的事。亞圖姆也、想試試更舒服的事吧？」
　　更舒服的事？
　　對方褪下了褲子，亞圖姆在慣用手被對方帶著往對方身後探時瞪大了雙眼。對方的手指將他的手輕柔地壓在那個、一旦跨過去就回不來的界線上。對方又伸手過來撫弄他還很敏感的陰莖，雙唇也再次抵上自己的。這一次，沒過多久亞圖姆就順著對方的意探入對方的後穴。
　　「唔、」
　　老師在自己口中的舌在他的手指進入對方時輕輕一彈，亞圖姆再次撫上對方的後腦勺，舌頭溫柔卻不容拒絕地纏上對方的舌。老師的身體隨著他對後穴的探弄而輕微地一顫一顫著。藉著體位亞圖姆用手臂內側環緊了對方的腰，將對方的下半身往自己帶。老師再次勃起的性器很快貼上自己的，這次老師直接將彼此的性器握在一起愛撫。瞬間撲來的新一波快感讓亞圖姆差點招架不住，但同時他也注意到自己無意間的戳弄讓面前人的身體整個大大一彈。
　　「唔嗯！」
　　「這邊嗎？」
　　「嗯……❤亞圖姆、多弄那邊一點❤是前列腺啊、嗯嗯❤很棒嗯嗯嗯❤」
　　「…老師自己開發過吧？真是壞孩子。」
　　「嗯啊因為❤嗯嗯！那邊啊❤很舒服……嗯嗯、喔❤等等、」
　　「老師剛剛發出了很色的聲音呢，再多來一點」
　　「嗯喔等、不行喔❤喔喔❤❤❤」
　　不行了。
　　扯開對方套弄著彼此的手，亞圖姆翻轉兩人體勢，將對方壓在門上，一手抓高了對方的左腿。
　　反正、是老師先引誘自己的。
　　「嗯啊亞圖姆等、這麼突然就喔❤喔喔❤❤❤」
　　真緊。
　　咬住下唇，亞圖姆緩慢卻強硬地將陰莖整個插入對方。光是頂開對方緊窒的腸道、陰莖被顆粒狀的肉粒摩擦緊吸的感受，就令他幾乎瘋狂。眼前的師長瞪大了眼，發直的兩眼裡盈滿幾乎滿溢而出喜悅和快感，臉頰也紅潤地彷彿發光。挺高的陰莖在他的插入間一談一彈地持續泌出體液。就這麼喜歡嗎？被自己的學生幹的感覺。勾起嘴角，亞圖姆湊近對方耳邊。
　　「讓我看老師更淫蕩的樣子。」
　　「什麼淫蕩，那種事、才沒……喔❤喔喔好棒❤❤❤那邊好爽❤❤喜歡嗯嗯嗯──」
　　「對，就是這樣，盡情地展現你的癡態吧。」
　　扣緊了對方兩腿亞圖姆用力頂入，快速抽插起來。眼前人雙眼放光不停喔喔唔唔的癡樣他實在太喜歡了。陰莖上不停傳來的快感也很棒。龜頭底端和陰莖頸在抽動中反覆被對方的肉壁顆粒磨蹭著，好爽。每次頂壓老師體內突起就瞬間絞緊自己莖幹的緊吸感也很棒。腰部和尾椎不斷傳來電流的輕微刺痛感，但是他很喜歡。這種酥酥麻麻彷彿被輕微電擊的感覺跟陰莖嘗到的快樂真是讓人欲罷不能。大腦裡面彷彿有煙火在此起彼落的盛放。啊啊、做愛原來是……這麼快樂的事嗎？真棒啊。好棒。從老師緊窒的內壁到爽翻天的表情都好棒。是自己讓老師這麼爽的。因為自己的陰莖不斷插入老師體內、不斷磨蹭讓老師整個人抽搐起來的地方，老師才會露出這麼亢奮的癡態。老師很喜歡被我幹對吧？我也很喜歡喔。像這樣操老師、把老師操出前所未見的色樣，我最喜歡了──
　　用力一頂，亞圖姆低吟著在對方的體內射精。這次的精液射得比剛剛還還多還猛。彷彿是嘗到進犯雌性的滋味、要極盡所能讓對方受孕一樣，努力又猛烈地射精著。趴在自己肩上的老師也抽動著高潮了。叫聲歡快得就像交配中的母獸。

＊

　　整理好彼此的服裝儀容，亞圖姆的理性也在整頓間漸漸歸位──看起來老師也是。明明先前做得那麼激烈，先前他們之間瀰漫的濃烈性愛氣息卻這麼快就消散了。只有自己周身的熱氣，以及仍然有些輕飄飄地大腦，正不斷提醒著他們既成的事實。
　　「………你打算怎麼做？」
　　面前，重新恢復成西裝筆挺的人，又再次戴上了武裝的警戒。亞圖姆下意識想摸對方的臉──而他也確實這麼做了。本來還一臉嚴肅的人愣了一下，竟露出了有些尷尬又害羞的表情。
　　而且，沒有甩開他的手。
　　亞圖姆微微啟唇，最後卻硬生生用理智擠出了這句話：「這次的事，就當沒發生過吧。」
　　面前的紫眼浮起詫異，下一刻對方整個人終於放鬆下來。面前人微微點頭，垮下來的肩膀讓亞圖姆瞬間有種對方也隱隱失望的錯覺。
　　「……不擔心我反悔嗎？」
　　對方轉過頭去，撿起剛剛被他揮到椅子上的手機，查看了下後又秀給他看：「我的手機錄影沒關，雖然沒錄到影片，但剛剛的聲音都錄進去了。」
　　………糟了。
　　迅速回想起剛剛自己說了哪些亂七八糟的話，亞圖姆的臉色一下子變得鐵青。雖然確實是老師先出手、在法律上也是老師吃虧，但是，他是不可能容許錄有這些對話的「影片」成為公諸於他人的證據的。
　　始終凝視著他的人突然笑了起來，亞圖姆抬起眼，正好對方對方滿盈真切笑意的雙眼。
　　「這下子，我們是同一條船上的人了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