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原作衍生
* AIBO需要演講壓力大→前一夜試圖DIY紓解失敗,被王發現的故事
* 雖然是R18但沒做全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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另一個遊戲說不清心頭為何會一直籠罩著不詳的預感,但漫滿心房走廊上、甚至微微滲入自己心房的焦慮感,已經濃到令自己忍受不住了。縱使盡量不打擾夥伴的日常生活是自己的原則,但是、如果是濃烈到這種程度的焦慮,那麼,身為夥伴緊密的半身,他應該要試著引導對方、幫助對方排解焦慮。帶著這樣的想法,闇遊戲難得自主出現在外界,不過他很快就發現,這顯然不是個好決定。
夥伴在看色情片。
驚呼聲讓闇遊戲愣了片刻,反應過來的他很快轉過頭去,任由對方混亂地收拾殘局──至少從聲音聽起來是足夠混亂了。東西的碰撞聲、電視裡的呻吟忽大又突然切斷的聲音,衣物摩擦的聲音,而後是重重的一聲嘆息。他突然發覺,其實當下就回到心房內,才應該是最明智的選擇。(為什麼直到此刻他才意識到這點?)
「抱、抱歉……」
『該說抱歉的是我。』
乾澀的歉意後他們相對沉默起來,夥伴自沙發上起身,走出客廳外沿著走廊步往樓梯。闇遊戲這時才意識到對方跟往常的不同。
夥伴的身上,帶著積木。
應當是很理所當然的一件事,搭上對方正在做的事就顯得格格不入。闇遊戲知道夥伴一向對性興趣濃厚,自對方還不知道自己的存在時就是如此。那時的對方,看色情片時還會戴著千年積木,但自從他知道自己的存在、他們彼此見過面後,夥伴在進行那方面的事情時,總是會將積木放在房裡。他並沒有提問也沒有說破,這件事情某種程度上來說成為了他們心照不宣的秘密。
但是對方今天卻忘了將積木取下。
夥伴在他現身時的反應很明確地告訴他,積木是「忘記被取下」,而不是「刻意被戴著」……什麼事情會讓在這方面一向謹慎的對方,竟然忽略了這件事呢?闇遊戲恍神了一陣,直到進入臥房的夥伴在床上坐下、隨後側身往床上一倒,發出的聲響才讓他回過神來。
「明天,我要發表演講。」
「欸?」
「前一陣子做的那個小玩具,在科展上得了第一名……」
那很好啊,很厲害呢,夥伴。闇遊戲原先正打算這樣開口,但夥伴欲言又止的語調和明顯不是很開心的表情讓他抑止了自己,靜靜地等對方接續。
「所以我要在明天的朝會上發表演講。」
闇遊戲又愣了愣,據他所知,夥伴那陣子的確投入了不少心力在那個玩具的設計上,不可能毫無感想的,所以、會讓對方如此悶悶不樂的理由只有──
「你很緊張?」
「緊張到簡直希望自己沒做過這個玩具了。」
他又愣了一下,迎上他的目光,夥伴再次嘆了口氣,慢吞吞地繼續補充:
「這樣說是有些誇張了……自己的作品能獲得肯定,我當然很開心,但是、演講什麼的……」
對方翻了個身,抓起棉被把自己整個包住。
「根本睡不著啊、再怎麼努力也……」
壓力,失眠,色情片。直至此刻,闇遊戲終於遲鈍地理解了這三者的關係。
「所以夥伴才……」
「對啦。」
直接打斷對方的話,闇遊戲看見面前的棉被又被拉緊了些。「因為之前只要這樣,都很好睡……可是今天卻完全沒辦法集中精神,完全。」
原先以為是自己的出現壞了對方的好事,正打算開口再道一次歉的闇遊戲聽到對方這樣說,頗為意外。因為他們在決鬥者王國所獲得的榮耀,他本來以為夥伴已經很習慣成為眾人焦點這一類的事了……不過果然還是因為、對方不覺得光環是在自己身上的關係?所以這次才──
「另一個我,」
「嗯?」
「如果、我是說如果啦,萬一明天我……不小心搞砸了,你可以幫我──幫我完成演講嗎?」
他眨眨眼,面前,直視著自己的目光裡搖曳著忐忑,卻帶著確確實實的認真。那瞬間他的腦中冒出了一個、此前他完全沒考慮過,也不覺得會出現在自己的行為選項裡的想法。事後他確實也一再思考當下的自己為什麼會選擇採取這樣的行為,但這個大膽到幾近有些冒犯的行為,卻被現下的他不由分說地採用了。
「另──欸?」
一轉眼就將對方拉進心房內,闇遊戲隨即湊近對方,一手扣住對方的腰,另一手拉下對方的睡褲。
「哇!?另、啊,等……唔、」
如果性高潮真的能達到幫助夥伴入眠的效果的話,他也不介意再這方面推夥伴一把。儘管他能想像,被自己摟住的人,大概非常不願意。
夥伴一直以來都不樂意和他分享這方面的興趣。
闇遊戲不能理解其中的理由,而夥伴不說,他便也禮貌地不多加探問。事實上這個小隔閡根本完全不影響他們的日常互動和關係。但闇遊戲也說不上來,為什麼知道夥伴一直都很熱衷於和城之內、本田他們交流這方面的興趣時,他的心底會有一種難以言喻的感受。
不過此刻,無關乎興趣,這可是關切到夥伴明日能不能順利演講的重大關卡。他欣喜於夥伴的光彩能被看見,自然也就更不樂意見到對方因為無謂的理由而錯失能展現自我的機會。
夥伴在性器被他直接觸摸上時大大顫了一下,闇遊戲在那瞬間猶豫了片刻。儘管知道讓對方顫抖最主要的原因應該是驚嚇,但這時他才後知後覺地想起了自己的體溫一向比夥伴還低。總之……能讓夥伴舒服的話,就沒有問題了吧。
夥伴在被他撫弄時發出了細微的悶吟,一面還扭動著試圖掙脫──但隨即在他戳弄鈴口時整個人揪緊了他的衣服。是這邊嗎?這樣?注意到對方的改變,闇遊戲轉為專注地摩擦龜頭。馬眼還有些濕潤,可能是因為剛剛才經歷過刺激,現在被他一撫弄,一下子就咕啵咕啵地躺出液體。就著那些液體他擴大了揉弄的範圍。現在夥伴一手用力地攀住了他,另一手則緊緊摀住了嘴。
老實說,他並不清楚夥伴現在感受到的,究竟是怎樣的感覺。
從未有過自我撫慰的經驗──以一般的少年來說幾乎不可能吧,但他確實是這樣。從甦醒開始就完全沒有那方面的興趣。就算知道夥伴和城之內等人對性興致勃勃、就算曾經因為好奇而悄悄背著夥伴觀看過色情片,這一切都未激起過闇遊戲的任何感受。更遑論體會撫弄生殖器並感受到快感。比起那種事,益智遊戲對他來說有趣多了。
在他的手中,夥伴的性器小而稚嫩,摸起來軟軟的、但確實正因為他的撫摸而脹大、顫動著。搭上夥伴極力壓抑卻仍不時漏出口的細吟,簡直就像某種幼獸,需要好好呵護、愛憐。腦中出現這樣的形象後他微微放柔了動作,拇指下滑到繫帶上輕輕摩擦著。但夥伴卻扭動起來,連呻吟都開始有些不耐。不喜歡這樣嗎?在闇遊戲困惑的時候,手中物猛然摩擦了自己的掌一下,隨之而來的是夥伴揚高的呻吟和整個人趴伏到他身上不斷地顫動。闇遊戲眨眨眼,感覺終於捕捉到了什麼。
夥伴並未再次在他的手下掙扎。抓到了訣竅,闇遊戲一下子就把對方馴服得乖巧起來。夥伴現在正扶著他的肩、配合著他的套弄挺動著腰。連呻吟也不壓抑了。想必此刻全心全意追求快感的夥伴,根本忘了是自己在對他做這樣的事吧。
但是,做著這樣的事,似乎連他都變得奇怪起來了。
一開始只是單純地想替對方解決煩惱──雖然是有些強硬的方式。但現在,愛撫著夥伴的私處,闇遊戲注意到,自己的氣息也開始變得紊亂。身體好熱,體內感覺有什麼在隱隱躁動。熱度一直往下腹集中。總覺得褲頭越來越緊。
直到褲頭被撫上、皮帶拉鍊被急切地解開,闇遊戲才遲來地意識到,那樣的感受、究竟是出自什麼。
他勃起的性器在被夥伴直接握住時彈動了一下,闇遊戲隨之發出低吟。這樣果然很奇怪吧?現在的他終於遲來地感受到前不久夥伴所體會到的感覺,但在夥伴熟門熟路的套弄下他卻一點也不想抗拒。為什麼要抗拒呢?這麼舒服的事。
夥伴的指又軟又熱,光是意識到現在在摩擦他性器的是對方的手,闇遊戲就明確感覺到自己又變得更興奮了。真奇怪,明明照理來說他是沒有這方面的愛好的,但是現在被夥伴這樣摸,他卻覺得很舒服、很享受、很喜歡。
他喜歡被夥伴這樣摸,他喜歡夥伴愛撫他的性器,用一切夥伴自己所喜歡的方式來取悅他。
夥伴的呻吟現在變成了吟叫,在他手中的性器感覺也彈動得越來越頻繁。是要高潮了吧。雖然從未看過夥伴的這副模樣,闇遊戲卻很肯定對方的狀態。不過夥伴的叫聲實在是太大了,雖然他不排拒(甚至還滿喜歡的),但是,現在的他們都無法掌握身體在外界的表現。萬一連身體也呻吟著、被媽媽或爺爺給聽到就糟了──腦中才閃過這樣的想法,回過神時闇遊戲就發現自己已經堵上了對方的嘴。
夥伴在他的吻中渾身顫抖地迎來高潮。
那些無法壓抑的高潮吟喊全衝向了他的口中,闇遊戲還能感覺到手中的性器正一顫一顫地射精。他下意識摳揉起流淌著精液的洞口,夥伴整個人劇烈一抽,伴隨著高昂的悶吟,性器又猛地洩出一堆黏液。
他以為這樣就結束了。(事實上,直到此刻他才遲來地想起一開始他這麼做的緣由。)但伏在他肩上大口喘氣好一陣子後,夥伴卻抬起頭來再次吻他,剛剛靜止著握著他的性器的手也再次動了起來。闇遊戲說不上來大腦和身體裡充盈的微妙感受,但他想他是喜歡這樣的。至少在他熱烈地回吻對方、全身顫抖地在對方的手中射精後,夥伴水亮水亮的眼裡閃動的笑意,讓他悸動得移不開眼。
*
夥伴最終獨自完成了那場演講。
雖然一開始有些僵硬不自然,但講到作品設計的核心概念時,夥伴的話語一下子就流暢了起來。看著這樣的對方,闇遊戲也微微勾起了嘴角。確實是能做到的,而且這不是做得很好嗎?
(或許他們前一晚的操心、還有由此延伸的所有舉措,根本都是不必要的。)
腦中閃過這樣的念頭,闇遊戲愣了一下。沒有否認的打算,但是……回想起過程中的種種,他卻茫然起來。
直到現在回味起來,依然是非常美好的感受。
遲鈍地發現自己終於體會了性快感的美好,闇遊戲卻皺起了眉。他不太明白為什麼是夥伴。雖然在那之後,他在夥伴睡著時又試著刺激了一下自己的性器,卻感受不到相應的美好──正確說來,還是會有快感的,但是要到讓他興奮、甚至能夠射精,果然還是得……
他又瞄了一眼夥伴,暗自希望自己對著睡著的對方自慰這件事永遠不會被對方知道。(不知為何他總是覺得很有罪惡感)
在他和夥伴共同的記憶與經驗中,這件事都是十分獨特的一件事。不僅是因為他們跨越了那條夥伴隱形畫出的線,還有就是、性這件事……果然都是跟異性進行吧?從同性(尤其還是和他這麼親密的夥伴)手上體會到快感、甚至射精,不管從哪個角度看都是一件很奇怪的事吧?
(雖然如此,他卻不討厭也不排拒。)
發表完了演講,夥伴緩緩走下台後一溜煙地竄回了排隊的學生中。在和友人們互相眨眼後,夥伴又看向了他。闇遊戲揚起嘴角,下意識要開口誇對方。
「下次,還能做嗎?」
發話權意外被對方搶去,闇遊戲愣愣地看著對方,對於夥伴口中所指之事有些不明所以。(不,他其實大概有個方向,只是這個猜想過於荒誕,連他自己都覺得應該否定。)
「就是昨晚的事。」
大概是看見他神色茫然,夥伴又補了一句。這次闇遊戲終於注意到對方紅潤起來的臉。於是不知為何,連他也覺得有些窘迫了。但他仍微微點了點頭,嗯了一聲回應對方的話語。那瞬間夥伴臉上的緊張不安終於盡數消融,綻開了如陽光般溫暖燦爛的笑容。
(如果能讓夥伴露出這種表情,那麼不管什麼事他都會答應吧。)
下意識相應地勾起微笑,闇遊戲剛剛困惑的事一下子就被拋到腦後去了。
(他們還要摸索、探究、糾結好幾次,才會明白這樣的感覺所對應的情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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