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來自Dcard的梗(不過其實我是在自O時報看到的XDD),感謝發文的呆萌姊姊(合十)

* AIBO女體化注意

* 高中王(17)×大學生AIBO(20)

* 兩人是姊弟是姊弟【【姊弟】】

重點強調三遍,別踩雷又要該((


BGM:SoulJa─ここにいるよ feat. 青山テル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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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武藤遊戲,二十歲,就讀於東京的O大,成績稱不上優秀但每科都能及格,人際關係良好,合唱團的活動也很充實。一言以蔽之,她的大學生活是豐富多采的。

  除了沒有男友外。

  朋友總笑著要她去填滿大學必修三學分的最後一項,但遊戲本人倒是抱持著順其自然的心態。

  比起談戀愛後天天跟男友膩在一起,她覺得自己還比較喜歡現在的生活型態──無拘無束、能安排自己喜歡的任何活動,社團和跟朋友相聚以外的時間,還能抽空陪陪家人。

  相較於朋友,遊戲是比較戀家的類型。高中的同學們上了大學,通通都像好不容易被放飛的鳥,就算學校跟家同屬一個行政區,往往也都會搬到宿舍去住(理由是比較好融入大學生活)。在遊戲印象中,似乎只有自己是上了大學後還住在家裡的。

  畢竟學校是通勤就能到達的距離,她還是比較習慣在休息時間能跟家人一起相處的氛圍。

  想到家人,遊戲原本嘴角帶著的微笑漸漸消了下去。

  但是,最近她跟家人的相處,也出現了一些令自己有點在意的……問題?

 

 

  「我回來了。」

  沒有社團活動,遊戲到家的時間提早了許多,她打開走廊的電燈,坐在地上脫起鞋子。

  爸媽還沒回來是理所當然的事,至於──

  面前的門又傳來鑰匙插入的聲音,一會兒後門就再度被推開,走進來的人在看到她時愣了一下,遊戲率先展露笑意。

  「你回來了。」

  「我回來了。」

  對方很快脫了鞋子,就逕自往她身後走去,好不容易將馬靴脫下,遊戲擺好鞋子再回頭,走廊上已不見人影。她輕輕嘆了口氣。

  是自己做了什麼惹對方不高興的事嗎?

  左思右想遊戲都得不出答案,但是對方最近對她的疏離卻又明顯可感受到。

  亞圖姆……是到了覺得跟姊姊之間已經沒什麼話題的年紀了嗎?

 

 

  她的家庭,是傳統的一家四口,除了自己外,還有一個小她三歲的弟弟,亞圖姆。

  高二的亞圖姆,校園生活似乎也很多采多姿。不同於自己,亞圖姆是成績優秀的優等生,也擅於多項運動,雖然是回家社,但常常被不同的社團延攬去幫忙,很受同性朋友倚重,異性緣……應該也滿好的吧?

  曾在情人節看過對方帶了幾乎可以堆成小山的巧克力回來,遊戲也曾笑著調侃對方不打算從裡面挑個女友嗎?但亞圖姆只是瞄了她一眼,然後輕輕搖頭。

  「對我來說最重要的人不在裡面。」

  「誒──」遊戲瞪大眼睛,朝對方逼近了些:「亞圖姆已經有喜歡的對象了啊!是誰是誰,告訴姊姊!」

  「秘密。」

  「欸──別這樣嘛。」又往對方身旁挪了挪,遊戲輕撞亞圖姆的肩膀,眨眨眼睛:「告訴姊姊很吃香的,同為女性,我可以幫你想想攻略對方的方法啊!」

  「你的好意我心領了。」

  「欸──為什麼不告訴我嘛!」

  無論她怎麼死纏爛打,亞圖姆還是守口如瓶,最後遊戲只好不得已地安慰自己,大概是這個年紀的小男生,都會想保有一些秘密吧。

 

 

  除了一些比較私人的話題外,遊戲自認為跟亞圖姆還算關係良好──至少到這一陣子之前,她都是這樣覺得的。

  最近的亞圖姆,總覺得,有哪裡怪怪的。

  先是一臉慎重地來告訴她進他房間前一定要敲門(以往她總是很隨意進出對方房間,不過既然亞圖姆都這樣說了,她也不會不答應),之後出沒在客廳的時間也減少了,之前他們總是藉著一起看電視的時間聊些有的沒的,在亞圖姆看電視的頻率下降後,她跟他互動的次數也直直下降。

  還不只是這樣。

  有時會在看向自己時避開目光接觸,還有……總是跟自己保持著微妙的距離。

  不是錯覺,她曾經試著在全家一起看電影時朝亞圖姆靠近,結果對方不動聲色地又挪離開了她一些。

  是到了覺得跟姊姊太親密很怪的年紀嗎?

  雖然也不是不能理解理由,但想到以前那個總是黏著自己的小男孩,如今跟自己疏離起來,遊戲承認,自己還是滿失落的。

  一邊感嘆著弟弟翅膀長硬,遊戲一邊心不在焉地整理起今天去藥妝店購買的東西,一樣東西拉回了她的注意力。

  那是一款美麗的藍指甲油,遊戲曾經讓朋友試塗過,沉靜的藍色就像汲取了夜晚天空的色調,再搭上亮粉,就好似把閃著繁星的夜空收聚在自己手上一樣。

  坐在床上,遊戲仔細地塗起指甲油來,先鋪上一層藍底,再加上亮粉裝飾,耗了好一陣子,好不容易才大功告成。遊戲抬起手,欣賞著指甲上的夜空。

  雖然沒有朋友塗得那麼好看,不過也還算能吸引人的程度。

  這麼想著,遊戲愉快地收起指甲油,這時她才意識到自己還未換上家居服,難怪感覺有點熱。

  脫下上衣,遊戲在解內衣時遇到了困難(基本上她在家都不穿內衣的,反正家人嘛,不會有人在意的),為了不刮花剛塗好的指甲油,她弄了半天,想要以跟平常不同的方式解開內衣的扣子──但是失敗了。

  被內衣包覆的皮膚已經開始出汗,她有些不耐。

 

 

  打開房門的人在看見自己的一瞬似乎有點驚訝,遊戲很快地轉過身去,背向對方。

  「幫我解開扣子。」

  「……啊?」

  「我剛搽了指甲油,」遊戲向對方展示一隻手:「忘記在換衣服後再塗,結果現在我不好脫內衣了。」

  她微微回過頭,看對方還有些愣怔,又補一句:「會刮掉剛剛塗上去的指甲油。」

  「……我知道了。」

  「嗯嗯,麻煩了。」

  感覺對方的手觸上自己內衣的背帶,遊戲這時才後知後覺地想到一個問題。

  對耶,亞圖姆知道怎麼解開內──

  腦中思緒還沒跑完,她就感覺原先緊包自己胸部的布料鬆了下來。遊戲愣了一陣,才想起應該跟對方道謝。

  「謝謝。」

  轉過身來,遊戲對對方投以感激的笑容。

  「……拜託以後別再叫我做這種事。」

  嗯?

  對上對方的目光,遊戲意外發現這次對方直直看進自己的眼睛。

  「我好歹也是個男人。」

 

  再回過神,遊戲發現自己已經回到房裡了。

  我好歹也是個男人。

  亞圖姆剛剛說過的話又在腦內浮現,她還記得對方說那句話的表情。

  看起來有些尷尬又決絕,還摻了一些她讀不懂的情緒。

  ……自己的姊姊,也會有性吸引力嗎?

  腦中一瞬冒出這句話,遊戲隨即笑了起來。

  怎麼可能。

  揮去腦中的雜緒,遊戲換好衣服,瞄了眼時鐘。

  看起來媽今天又加班了吧,那,要煮什麼好呢?

  心思很快轉移到晚餐的張羅上,遊戲一下就忘了這件事。

 

 

  要再過幾個月,她才會發現她當初那句隨意而帶著玩笑性質的推測,其實直指核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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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下篇:not a joke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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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文昕 發表在 痞客邦 留言(7) 人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