來自Ask點文:請問可以寫寫法老在平常時(非正式場合)的感覺嗎?(會做點什麼娛樂之類的)
文前有點長的注意事項:
*完全沒查資料的隨筆。完全沒查資料、沒、查、資、料。(很重要所以說三遍(欸
*沒有AIBO實在很難讓人提起動力SO我加了AIBO進去(ㄎ
*娛樂=調戲未來伴侶(X
*軸線混亂、結尾超展開( ゚∀ ゚ )(揍)
*我覺得我有點陷AIBO於不義(?
*AIBO大概是書記之類的(??????)好吧其實應該對內容沒太大影響(?
*BGM:平井堅-BLIND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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遊戲近來有個小小的困擾。
「法老王…請問您打算持續這樣子到什麼時候?」
「到我補充完養分。」
又來了。對方理所當然的話語並沒有解答遊戲的疑惑,相反地卻更加深了他的無奈。
坐在床邊,遊戲伸長了右手摸索搬至床前的桌子桌面上堆疊在一起的莎草紙,拿起最上面一張後有些笨拙地交付到左手上,細細審視起來後提筆打算在上面修正,但此時左肩傳來的磨蹭動作卻讓他無法好好落筆。
「王…您這樣下官──嗯、」
脖頸肩的深深的吸氣打斷了遊戲本欲委婉的勸告,他幾乎是反射性地推開埋在左肩上的那顆頭,將其與自己從貼合的狀態拉開一小段距離後,才用有些驚疑不定的埋怨眼神瞪視之。
而與遊戲的煩躁對上的,是一片澄淨的清亮火紅。
「─不行嗎?」無辜的聲音。
「不行。」堅決。
「之前你都不會介意的。」
「……」他的記憶裡完全沒有這樣的印象。「…之前?」
「之前一起玩的時候。」
「……那已經是很小的時候了吧?」
對方點點頭,但眼裡的堅定仍未動搖半分。
遊戲開始反省起以前的自己到底是多沒有位階意識,才導致現在自己跟法老王之間經常出現沒大沒小的情況──雖然每次開始擾亂位階秩序的總是王。
但平心而論,對方是法老,他想做什麼其實遊戲完全沒有置喙的餘地。就算他要賜死,遊戲也只能乖乖領命。儘管每每都是遊戲對對方耳提面命兩人現在的身分該有的禮節距離,但遊戲其實也很清楚,自己能夠這樣對王絮絮叨叨,也是因為兩人是兒時玩伴的緣故。
仗著兒時玩伴這層關係的,其實是自己才對。
「在想什麼?」
似笑非笑的語氣伴著溫熱的吐息噴向遊戲耳廓,遊戲一回神才發現對方又黏了上來,還貼得比剛剛還緊。
「…在想如何才能讓您做些符合您身分的休閒活動。」偏頭白了對方一眼,遊戲繼續碎念:「您不是也很喜歡跟阿克納帝神官玩塞尼特嗎?或者和瑟特神官比劍術?」
「那不一樣。」隨即否定遊戲的提議,亞圖姆收起笑意,此刻眼底滿是認真:「只有在遊戲身邊,才能讓我完全放鬆,補充力氣。」
「…隨便您吧。」一陣沉默後遊戲轉頭,視線再度落到桌上:「但是這一疊是下官今天必須交出去的工作。」言下之意就是別妨礙我做事。
見對方心思又回到公事上,亞圖姆眨眨眼睛,腦中冒出一個會再次讓對方分心的主意。
「夥伴─」
貼近耳畔、低沉且帶點誘惑意味的聲線果不其然讓遊戲整個人一震,落下紙筆驚慌地整個人向亞圖姆的反方向退離,連自稱都忘了使用謙稱:「我、我不是說過了,那個稱呼不要──嗚、」
「嘿─每次這樣叫,遊戲的反應都很有趣呢,」
對方的失措顯然正中亞圖姆下懷。他瞇細了眼,愉悅地繼續調侃對方:「果然是用以前的叫法,會喚起比較多的回憶吧?比方說夥伴哭著要我承諾不會拋下你自己跑去找瑪哈特玩的時候──」
「不要再提了……」細若蚊蚋的抗議,但摀著通紅的臉的遊戲顯然已經陷入過往的黑歷史中。
「有什麼關係,充滿獨占慾的遊戲很可愛啊?」
「嗚哇哇……」臉頰更加燒燙,遊戲此時恨不得可以挖個地洞鑽進去。
目的達成,亞圖姆勾起嘴角,看準對方現正完全陷於混亂的思緒中無暇顧及其他,拉過對方就往懷裡摟。
「畢竟夥伴會要我這樣叫你、在我要去學習時硬拉著我不放,還有在瑪哈特和瑪娜面前大聲說我是你的……都是在乎我的證明啊。」
揉揉對方的髮,亞圖姆笑著接續,話語中卻別有深意:「我很喜歡充滿獨占慾的夥伴喔。」
「……過去的事…嗚、」
沉默了一段時間,遊戲好不容易才從雙掌中抬起臉,眼中閃著哀求,難得地低聲下氣:「不能…就讓它過去嗎?」
知曉對方不想再因以往的糗事而被調笑,紅眸對著紫瞳,若有所思地轉了轉:「這個嘛──」
拖長的尾音像一條極細的線,懸住遊戲的緊張忐忑。
下一秒一個天旋地轉,幾絲金髮垂落到遊戲臉上,他張大了眼呆愣地看著上方的人影。
「要是我說,『現在是我對夥伴有獨占慾』呢?」
「欸?」
俯近下來的影子很快就奪去遊戲所有思緒。
Fin.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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沒有後續。(居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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