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雖然我還沒看完原作(……)但這篇是)原作衍生,時間點在原作結束之後
* 大概是大學生快斗&高中生凌牙
* 差不多是兩人(因為意外開始)當砲友很長一段時間,快斗已經喜歡上凌牙,但考慮到彼此個性和關係等等決定維持現狀,然而還是被鯊看出他極力想要壓抑的感情,所以挑釁他
* 標題暫定,之後預計擴寫這篇出本,到時候本名可能會改
* BGM:遊戲王ZEXAL OST—絆よ永遠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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遊戲
腿間被不緊不慢地頂弄著,神代凌牙在鎖骨被細細舔啃時咬緊牙齒,終於在對方吮吻起來時推開身前人的頭。
出乎他意料地,他的動作未感受到阻力,快斗順從地讓他推開,抬眼與他對上的目光卻讓他一懾。
「……要做就快。」
面前人沉默得有點久,凌牙原以為自己的催促被無視了,下一刻凝視著他的眼卻斂了目光,快斗低下頭,幾不可聞地舒了口氣。
「那樣就不有趣了。」
凌牙額角的青筋抽了抽,在他意識過來前就拽住對方衣領吻了上去。
事到如今還嘴硬什麼。
身前人在下體被他觸上時猛然一震,他卻絲毫不給對方逃脫的機會,隔著衣料掌握形狀就開始搓揉起來。被自己強硬撬開的唇抽了口氣,他可以感受到快斗的僵硬與緊繃,但這份抗拒卻在五秒後轉為如同暴風雨般、前所未見的激烈索求。
手掌被濡濕時,他也緊緊抵著快斗的膝蓋射精了。他們在彼此的眼前大口喘息,距離近得讓他可以看清對方纖長的睫毛。
神代凌牙在眼前人轉身的瞬間揪住了對方的衣領。
「你不上我,那就讓我上你。」
他原先以為快斗會無視他的挑釁,令他意外地,面前人銀色的眼瞳在他發話後幾不可見地收縮了些,眼底的光芒在昏暗的空間裡一閃而過。
快斗並未回應,僅是直直地注視他,眉間沒有太多表情,他卻無法忽視對方眸中隱隱閃動的光。這樣的反應讓他更想揍人了。
他用力一扯,將面前人拽近的同時也用膝蓋頂進對方腿間,略為挑釁地頂磨對方下體。
「你以為你能壓倒我?」快斗嗓音淡漠,卻帶著幾分壓迫感。
「你覺得我做不到?」
嘴角微勾,凌牙低下頭,鼻尖貼著快斗的頸側,輕輕磨蹭了下。他的指尖滑過快斗的胸口,描繪著肌肉往下,最後停在腰側,食指若有似無地勾住皮帶邊緣。
「這樣你還無動於衷嗎?」
凌牙低啞的嗓音帶著幾分穩贏的笑意,快斗迎上面前人的視線,雙手貼著對方的肩,沒有推開,也沒有躲開。
「你要看我能做到什麼程度的話,你現在就會知道。」
挑釁的笑意加深了些,凌牙掌心下滑,隨著扣環「啪」地一聲鬆開,他手指探入對方褲頭,直接貼在快斗的性器上。快斗的背脊瞬間崩緊,微顫的吸氣聲裡帶著明顯的隱忍,扣著凌牙的手腕卻未施力,反而像在抑制引導他更貼近自己。
「別忍了。」
凌牙在他耳邊低語,輕咬著他的耳垂,掌心微微施壓,揉弄性器的侵略性動作進一步燒灼快斗的理智。
「……凌牙……」
面前人嗓音裡的壓抑讓凌牙的指尖微微停頓。他低下頭,齒尖貼著快斗的鎖骨輕巧嚙下,接著便更進一步覆了上去——
「你最好……負責到底。」
快斗扼住自己的低喘,銀色的眼瞳在昏暗的光線下染上幾分情緒。
「放心。」
舔了舔自己的嘴角,凌牙單膝一壓,眼底帶著銳利的笑意:「這次我可不會讓你逃掉。」
*
幹、這傢伙……
揪緊身上人的衣服,凌牙咬緊下唇鎖住自己的呻吟,下一秒卻被輕柔吻上。快斗在猛烈深入他體內時也軟軟地啄吻著他的唇,明明兩人結合的地方已經溼稠得亂七八糟,這個人落下的吻卻溫柔得像是在對待自己最珍惜的對象。
這傢伙知道自己在壓抑呻吟、知道自己討厭幹這檔事的呻吟被聽見,所以選擇用吻吞去他所有的羞恥。
……太狡猾了。
快斗的手撫摩著他的下腹,順著頂弄的力道又搔又壓,這個人非常清楚什麼樣的愛撫能將他體內的快感給扯到最高點,凌牙猛然一悚,在前列腺被來回蹭磨時屈辱又快樂地扣緊了面前人的肩膀。
會射、快要射了--嗯嗯、
馬眼不規則地收張起來,神代凌牙蹙著眉閉緊眼,準備迎來被幹射的高潮,下一瞬間卻感覺馬眼被摳揉起來。幹、不要現在--
「幹、你--唔!」
絲毫不給他抗議的空間,快斗在吻轉為熱烈時也激烈地蹭弄他的馬眼,神代凌牙的大腦就像是突然爆炸般瞬間空白,等他回過神來,才發覺自己已經軟綿綿地抵在面前人的胸口,越過高潮的性器仍在對方手中一顫一顫地吐精。射精後的脫力感讓他無法抵抗面前人此刻的碎吻,只能徒勞地皺著眉,希望對方早點完事。
出乎他意料地,快斗卻在他呼吸逐漸平穩後開始退離。神代凌牙微微瞪大眼,手在大腦反應過來前就扯住對方。
「幹嘛?」
「你明天一早還有比賽吧?今晚就這樣。」
啊?
很明確感受到自己體內的性器仍硬挺著,微顫的頻率大聲叫囂著想索求更多,然而這傢伙這樣就要結束了?
稍早累積的窩火感再次回捲,神代凌牙擰緊對方的衣領,力道大到發顫。
「你以為我是誰?」
「決鬥前好好休息才能發揮自己最好的狀態,這點誰都一樣。」
「啊???」
理智線被怒火燒斷,他扯著對方怒吼:「天城快斗,你要逃避到什麼時候!?」
不等對方回答,他又劈哩啪啦開口:「如果想當單純的砲友就不要有無謂的體貼、如果當不了單純的砲友那就直接說出來--這麼簡單的事到底有什麼好糾結??」
不等對方回應,他就一口吻上面前人--準確來說是咬住對方的唇。吃痛的抽氣聲很輕微,但他確確實實捕捉到了。
「怎樣?」
退離對方,神代凌牙滿意地看著面前被自己咬出血的唇:「現在有比較清醒了嗎?」
眼前的銀色雙眸凝視著他,他也毫不服輸地瞪回去。房間很暗,他卻在那雙眸中清晰地看見自己的倒影。
這一刻他突然意識到,自己的所有情緒都被對方扯住了。
明明一開始僅是意外的擦槍走火,逢場作戲。
天城快斗本來只是他再次遭遇璃緒住院的打擊時,不自覺扯來的一根浮木,現在深陷其中無法自拔的卻是他自己。
意識到這點時他的瞳孔縮了縮,不自覺朝後退去。眼前人隱隱閃著光芒的銀色眼眸也隨之迅速冰封,快斗理了理領子,順勢和他拉出距離。
--不能讓對方就這樣跑了。
一道轟雷般的直感劈中他,神代凌牙強烈感覺到,如果彼此的關係止步在此,他就再也企及不到天城快斗這個人了。
在意識跟上前,他就吻住了眼前人。
這個吻跟先前的噬咬不同。如果剛剛的吻是種挑釁與侵犯,現在的吻就是--你不要走。
你不要走。
他的舌狂暴地在對方口中翻攪,與同樣濕熱的舌交纏。像是要吞噬對方般暴烈地汲取著,又彷彿像在漁網裡激烈但徒勞地掙扎著。
他早就被網住了。
從他抓住天城快斗的那一刻起,他就無意識選擇了這個人作為他心靈的錨。
交纏的唇舌分離時兩人都激烈地喘息著,神代凌牙知道自己的樣子很狼狽,儘管披散的瀏海遮蓋了他大部分的視野,他還是能在被水氣染糊的目光中感應到天城快斗的視線。
「……幹!」
他掉頭想走,臉卻被扳了回來。
箍住他下巴的手指帶有明確不容抗拒的力道,但注視著自己的目光卻柔和得像月光,神代凌牙覺得既狼狽又羞惱,脹紅了耳根下意識咬緊嘴唇。這一刻眼前人才湊向他,用吻溫和但堅定地逐漸軟化他緊緊咬住嘴唇的力道。
「……凌牙,我喜歡你。」
一吻結束,快斗在他甚至還來不及吸到空氣時,就先霸佔了他所有的感覺。
「喜歡你、凌牙,喜歡你……」
原先箍著他下巴的手滑過他的頰側,指腹就像在訴說綿綿愛意般撫摩著他的耳。對方再次吻了上來,啣住他被淚水浸濕的唇瓣。在他的哭聲斷斷續續地自嘴中溢出時溫柔地接住,用更深的吻融化他所有的偽裝。
喜歡你,凌牙。
清澈又滿懷愛意的呢喃在他耳邊迴盪,撥響了他長久以來孤倨又覆滿硬殼的靈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