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架空,AIBO女體化

* 醫生×JK

* 王過去一直夢到小時候的AIBO,有(夢裡的)童車注意

-------------------------

 

  懷中的女孩發出細微悶吟,他探入對方體內的指又深入了些。

  身體幼小又纖瘦,像是稍微用力就會折斷的雙腿此刻在他的大腿上敞開著,一覽無疑的私處被他挑弄得已經有些濕潤了,他大口喘息,感覺體內的躁動感和熱流不斷往下衝。

  再、……一下,只要再一下,撐到自己醒來就好。

  這樣安慰著自己,他的拇指抵上女孩的陰蒂細細摩動起來。女孩呻吟著微微扭起身體,儘管對方緊閉的雙眼仍未睜開,他卻覺得自己的身體不由自主地開始緊繃──不,是他的理智驅使身體防禦著他不堪的本能。

  他的陰莖抵著女孩柔軟的臀部,此時已略微翹起。他抱著女孩的手臂輕顫,暴起的青筋顯得鮮明。

  他不知道自己還要撐多久,也不知道自己還能撐多久。

  在煩躁中他加大了揉弄女孩陰蒂的力道,從他懷中倏地發出的拔尖吟喊就像一根箭矢般直直射穿他的心,同時擦斷了他最後一絲緊繃的理智──

 

 

 

 

  猛然睜開雙眼,亞圖姆掀開被子翻身下床,急忙衝往浴室。

  已經脹硬的性器在他一拉下褲頭時立即彈出,他快速擼起陰莖,體內的火霎時得到緩解,卻又在下一刻猛烈延燒開來。亞圖姆閉上雙眼,麻木地提取夢裡的記憶。夢迴同樣的情境不下千百次,如今這件事對他而言已變得輕而易舉。

  女孩光裸的腿隔著薄薄的布料與他的大腿相蹭著,香香軟軟的身體散發出溫暖又炙人的溫度,他悶哼出聲,傾身將頭埋入想像中的頸窩中,同時加快了摩動陰莖的速度。

  女孩在他的愛撫下輕顫著,斷斷續續的呻吟隨著他的動作越發浸上色情的溼度。亞圖姆咬緊下唇,探入對方體內的手指往前勾了勾。

  在他腦內的女孩尖喊著顫抖高潮時,亞圖姆也握緊了性器一震一震地射精了。

  靠在牆上大口喘息著,亞圖姆沒給自己多少享受餘韻的時間,就匆匆打理起下體,洗過手後開始盥洗。儘管身體正機械式地進行著日常的準備,他的心情卻跟平日起床時相差甚遠。

  好久沒夢到這個夢了。

  不,用「好久」這個詞,都不足以形容他與這個夢的距離。他記得自己最後做這個夢時,是醫師考試當天,而那已經是十幾年前的事了。他一直以為自己已經不會再夢到這個情境了,沒想到……

  夢裡女孩的肌膚觸感在記憶邊緣摩擦著他的,亞圖姆皺起眉,甩了甩頭揮去不願甦醒的記憶。是的,照理來說那是他最不堪、也是最想忘卻的一段夢境,但他卻明確感受到內心深處久違迎來的這個夢的喜悅。

  糟透了。

  長嘆口氣,亞圖姆繫好領帶,確認鏡中的自己看起來一切如常,隨即踏出家門。

  陰雨天。

  打起傘他快步往電車車站走去,平時他並不是個心情容易受到氣候變化影響的人,但今天灰濛濛又濕濕冷冷的天氣確實在他無法言喻的煩躁感上疊了層重量。

  他不知道為什麼會重新夢見這個夢。

  跟著通勤人潮湧入電車內,電車駛出車站時雨已大了不少。雨滴劈哩啪啦地拍擊在車體上,嘈雜的聲響與列車內的靜謐形成對比。一般而言他會利用通勤的時間看新聞或電子書,今天卻連掏出手機的念頭都沒有。

 

  第一次做這個夢,是他在準備研究所考試的時候。

  「不猥褻這個女孩就出不去」,他看著門上莫名其妙的紙條,又轉頭看向在自己身後熟睡的陌生女童,第一反應就是自己應該適當休息。

  一定是準備考試太累了,才會做這種亂七八糟的夢。

  他這樣告訴自己。對,亞圖姆清楚知道這是個夢。既然是夢,只要等自己醒來就好。於是他坐下來,百無聊賴地回想著睡前念過的章節。

  但這個夢卻彷彿永無止境。

  不知道過了多久……至少他體感上絕對過了五小時以上,這已經超過他這段期間的睡眠時間了,照理來說鬧鐘應該要響、他也應該清醒了。

  內心的焦躁已經瀕臨爆發邊緣,亞圖姆閉上眼,乾脆在夢裡睡覺,醒來就會回到現實了。

  然而當他再次睜眼時,卻仍待在那個出不去的房間內。毫無變化的情況讓他更加煩躁。亞圖姆走向門,但用盡各種方法仍然無法開啟那扇門。說起來也沒辦法保證門開了他就會清醒,但是門不開,他就會一直被困在這裡。

  這個近乎讓人絕望的結論成了讓他妥協的最後一根稻草。

  穿著睡裙的女孩子仍熟睡著,亞圖姆蹲下身,緩緩朝對方伸出手──

  那就是他的地獄的開始。

 

  亞圖姆絕對沒有戀童的癖好,不如說在高度集中精神準備考試的當下,他連對異性的慾望都降到幾乎消失。在這樣高壓的情況下,卻突然冒出了這個完全意料不及的夢。那一陣子,這個天天出現的夢幾乎扯垮他勉力維持的日常平衡。

  他確實在愛撫女孩後清醒過來,一看時間也才過了三小時,在夢裡卻感覺過了很久、非常久。亞圖姆有些恍惚,不確定離開夢境的理由是否真的是因為他照做了門上的要求。唯有一點是確定的。

  指上還殘存著肌膚的觸感,他突然一陣噁心,匆匆走到廁所洗了好幾次手。

  這個夢並未因他達成要求而消失,相反地,只要他入睡,很快又會進入這個夢中。而夢裡的要求也一次比一次誇張:愛撫她、刺激她的乳頭、撫摸她的下體、舔舐她的身體──為了迴避這個夢,亞圖姆試過各式各樣的方法:藥物無效、試圖讓自己維持淺眠狀態行不通,強制減少睡眠時間看似有效果,但隨之而來的疲憊感卻幾乎壓垮他。

  在連續多天只睡一兩小時後,疲憊而混亂的他甚至產生了「也許是天意要阻止他考研究所」的想法。那天他終於放棄一切掙扎,任由身體裡的疲累將他扯入深深的睡眠中。

  毫不意外再次進入那個夢,這次亞圖姆竟有種久違地輕鬆感。知道自己怎麼樣也避不掉這個結果後,他唯一能做的事只有一件。

  輕輕抱起女孩,亞圖姆讓熟睡的她靠在自己的懷中,一手深往她的裙底。

 

  放棄自主意志後,一切突然變得很簡單。

  在那之後,亞圖姆很快又回歸了常軌之中。每天他的生活就是起床、唸書、睡眠,唯一不同的是他多了必須在夢裡完成的任務。

  女孩始終在他懷中熟睡著,無論他對她做了什麼事。孩子的體溫明顯比他高,在寒冷的冬夜入夢時他總感覺自己像抱著個暖爐。小小的胸脯隨著平穩的呼吸微微起伏,身上總是帶著甜甜的沐浴乳香。

  等亞圖姆開始意識到不對勁時,情況早已脫離了他的掌控。

  他很確定自己對小孩子一點性趣也沒有,但──也許是因為她是唯一一個在他漫長高壓而孤寂的生活裡會接觸的對象,等亞圖姆意識到時,他已經開始習慣期待這個夢了。在夢裡他可以抱著女孩暖暖的身體,可以把頭埋在對方香香軟軟的頸窩裡大口汲取能讓他放鬆的氣味,可以撫摸對方光滑細緻的皮膚──觸感簡直真實得不像夢。

  他勃起了。

  那一天,埋在女孩頸窩裡摩縮著對方的身體,亞圖姆在恣意享受與人接觸的美好感受好一陣子後,才意識到自己正微微地挺動著腰。

  那是他第一次在未達成房間裡的要求前就清醒過來。

  猛然睜開雙眼,亞圖姆大口喘息了好一陣子後,倏地掀開棉被。

  完了。

  那天他第一次高潮得如此絕望而罪惡。試著靠A片來解決自己的慾望卻全無作用,最後亞圖姆射精時腦中滿滿都是夢裡女孩的柔軟觸感和溫暖體香。

  一個看起來連小學都還沒畢業的女孩。

  在那之後,亞圖姆久違地再次抗拒起這個夢,然而他越強烈抵抗,他的性慾就被激得越加高昂──好幾次他都差點在夢裡……就差那麼一點,他淌著前列腺液的龜頭都已經頂著女孩的下體來回磨蹭了。他知道女孩的體內有多麼柔軟且炙人,光伸入手指就幾乎讓他發狂的觸感,如果能夠、能夠……

  不,他不能。

  儘管腦內有個聲音勸誘他,提醒他這只是個夢,他無論做什麼都不算犯罪,甚至不構成任何問題,但亞圖姆就是覺得……如果跨越了那條線,他就回不來了。

  (如果跨過那條線,迎接他的會是什麼?)

  亞圖姆不想、也強烈拒絕知道這個問題的答案。在理智和慾望的撕扯下,他最終選擇了和女孩腿交來發洩自己難堪的獸慾。

  女孩的大腿同樣溫熱且柔軟,陰莖來回穿梭於對方雙腿縫隙的摩擦快感幾乎讓亞圖姆整個人被快感所吞噬。好舒服,好棒,好幸福。

  ──即使這個幸福是建立在玷汙一個純潔的孩童上,他也無法回頭了。

 

  電車的到站提示聲將亞圖姆自心情複雜的回憶中抽離,他微微皺起眉頭,不動聲色地跟著上班族人潮一齊湧向電車門口。

 

 

 

 

  ……狀況遠比他想像得還糟。

  洗乾淨手後順帶沖了沖臉,亞圖姆抬眼凝視著鏡中的自己。這已經是他今天第三次到洗手間自慰,然而心底的騷動卻始終未真正平息。

  看向鏡中滴著水的臉龐,亞圖姆大口深呼吸了幾次,同時將那股騷動和對自己的厭惡感強制壓下。步出洗手間的他看起來一切如常,只有本人知曉自己體內的混沌。回到診間,他向護士點了點頭。對方準備叫號,卻在開門之前回頭。

  「下一個是最後一位了,醫生今天早點回去吧,您看起來很累的樣子。」

  ……被看出來了。

  揚起個略帶無奈的苦笑,他朝護士點點頭,感謝對方的好意,一邊移動滑鼠,點入下一位病患的資料。唱名聲之後響起的腳步聲由遠而近,接著是椅子拉開的聲音,他偏過頭,準備開始例行的問診。

  那瞬間被他從桌上弄掉的文件明明白白地彰顯了他的失態。

  護士和病患都湊過來幫忙撿拾散落一地的紙張,他有些忙亂地將接過來的文件粗略整理成一疊,再開口時聽見自己聲音如常平穩。

  「抱歉。」

  眼前的少女搖搖頭示意沒關係,紫色的雙眼在笑意中微瞇。亞圖姆不自覺握緊了放在腿上的那只手。

  武藤遊戲。

  少女的名字顯示在病歷表的第一行。本來對亞圖姆而言這只是他接觸的眾多患者中的其中一個毫不特別的名字,但當名字的所有人出現在他面前時,情況瞬間改變了。

  不會錯的。

  問診平常地進行著,只有亞圖姆聽見自己越來越響的心跳聲。

  即使年紀不同、即使樣貌有所差異,他卻一眼認出來了。這一刻亞圖姆才後知後覺的意識到,消失許久卻突然再臨的夢境,原來是一種昭示。

  ──那個他無數次在夢中觸碰、陪伴他度過好幾年夜晚的女孩,現在就坐在他面前。

  少女用清脆好聽的嗓音回答他的問題,亞圖姆安靜地點頭,內心卻覺得自己瞬間被捲入了狂亂的風暴中。

 

arrow
arrow

    文昕 發表在 痞客邦 留言(0) 人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