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原作衍生,轉生王設定

* 轉生王夢見自己要跟各個年齡層的AIBO (ry),最後打開開關(情感&慾望雙意味)的故事。

* 01走這邊02是×13AIBO,也只有互相手(ry)

 (寫完02覺得好像朝著欸囉向正劇文發展而去了XDDDDrz

* 連載文。打好架構實際寫下去發現……我應該熬不過一個人填這個坑的寂寞,所以會邊寫邊發((翻譯:請餵我感想(((

*BGMCBXThursday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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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面前人圓潤的臉頰仍然還沾染著稚氣,卻換上了立領制服。恍惚間亞圖姆又看見了幼小的對方朝自己開朗笑著的模樣,然而現在站在他面前的人,卻在脫掉略長的制服外套後,朝他露出一個文靜的微笑。

  「我回來了。」

 

  意識到自己再度進入夢中、腦內再次響起那句提示的瞬間,亞圖姆的怒火一下子又延燒了開來。他不懂這樣捉弄自己究竟哪裡有趣。一次不夠,還要再度將他拉入這樣的夢中。

  上次夢醒之後,亞圖姆立即著手追查起事件背後的操弄者,然而徒勞無功。即使委託瑪哈特從冥界搜尋線索,他們仍一無所獲。在那幾天裡,亞圖姆的心緒始終混亂。一想到那個夢他就怒不可遏,對於噁心的幕後操縱者、對於自己。他固然是被迫參與那場夢的,然而最後卻是自己伸手把天真無邪的夥伴拉下水。一想到這點,他的拳頭又握得喀喀作響。

  更可怕的是,即使再怎麼對自己憤怒、唾棄自己,亞圖姆卻能感受到在意識底層隱隱浮躁著的騷動。被撫摸的感觸、溫熱柔軟的香氣。強硬中斷自己的回憶,亞圖姆又咬緊了牙齒。唯有憤怒才能壓制那樣的感受;只有不斷持續用怒意燃燒著自己,他才能將連自己都畏懼的感受鎖到意識的深處。

  就像必須不停蹬著水的鴨子,如果停止動作,他就會整個人沉下去了。

  是夥伴拯救了這樣的他。

  那一日,夥伴難得早歸。面對他「不是要加班嗎」的疑問,眼前人只是輕輕搖了搖頭,繞過沙發走到他面前,拉起他的手,和緩卻堅定地包覆住他的雙手。那瞬間亞圖姆大大一震。

  夥伴知道他有困擾的事,卻不強求他開口。

  如今已變得纖長的手指緩緩地撫弄他的手背,亞圖姆微微顫抖起來,反手握住了對方的手。

  是啊,他的夥伴就在這裡。

  那場夢終究只是一場夢。真實,卻不是事實。夢裡幼小的夥伴親近他,但是,那終歸不是和他有著共同記憶、一同經歷過各式各樣事情的夥伴。

  沒事了。他聽見自己嗓音低啞開口。夥伴勾起嘴角,又用力地握了他的手一下。

  明明已經釐清了,明明很清楚夢境最終只是幻影,為什麼,如今的他,在看見中學生夥伴眉眼間微微的抑鬱,仍會不可抑止地心疼對方呢?

 

 

  他想,他大概是,被身為中學生的夥伴身上那股、難以名狀的氣息給吸引了。

  並不是戀愛的情感。只是,那股憂鬱的、有些沉重的氣息,令他難以移開視線。老實說那樣的感覺並不重,僅僅是若有似無地飄散在對方身邊。相較於他上一場夢中的形象,現在的夥伴內斂很多。不僅變得安靜了,情感表達也收斂了許多。連結起他曾經共享過的、關於夥伴過去的記憶,亞圖姆並不意外看見眼前人變成這樣,不如說這樣的夥伴對他來說還更熟悉些。

  但是他不喜歡這樣。

  一想到曾經開朗活潑的夥伴是如何被環境擠壓成這個安安靜靜的樣貌,亞圖姆就覺得心頭上的悶重感更重了。他知道這不是現實,他很清楚這只是一場夢,但是、

  (可以的話,想親手將夥伴自這個不友善的環境中拉出來。)

  即使已經親眼見過高中生的夥伴是如何一步步成長得堅強,他還是下意識想為眼前的學子遮風蔽雨,一如他在千年積木剛拼好的那陣子所做的一般。差別只是,當年的他情感尚未甦醒,面對夥伴遭受的欺凌,只知道以牙還牙地討回。然而現在不同了。如今的他,能理解夥伴的感受、知道夥伴最需要的是什麼——所以他只是安靜地陪伴在對方身旁。一如他在這個夢境中的角色。年長的、可靠的兄長,不僅能提點夥伴的課業(他想他大概是能順著夢境的需求擁有相應的技能),還能陪對方聊些別的話題轉移思緒。儘管他還是很介意夥伴對他編織在校生活的謊言,但他能理解這個年紀的男孩子的自尊心。夥伴不想讓他擔心,他就不去戳破夥伴的倔強。

  幸好他的努力最終獲得了回應。

  在他的面前,夥伴又漸漸變得開朗而放鬆了。他們常常大聊彼此感興趣的遊戲,在假日或夥伴做完功課時,亞圖姆往往也是對方打電玩的最佳夥伴。看著夥伴對他毫無保留的笑顏,亞圖姆懸在心中的什麼也漸漸地放下了。本來應該是這樣的。

  面對眼前慌張無措的夥伴,亞圖姆可以想見,自己的臉色必定很難看。深吸了幾口氣,他轉過身,走向家中放置醫藥箱的櫃子。

  夥伴晚歸了,而且回來時還沒開電燈。光是這樣他就能大略猜出狀況,但是,等到他看到在燈光照明下的夥伴,還是不由自主地握緊了拳。

  再怎麼看都無法用「不小心跌倒了」、「走路玩手機結果撞上電線桿」之類的藉口掩飾過去,就是這種程度的傷。夥伴大概也心知肚明。在自己繃著臉替他上藥時,面前人始終不安著,他幾次瞄到夥伴張口,但最終對方卻什麼也沒說。畢竟說什麼都沒用的,他和他都心知肚明。

  這還是第一次,他們共處一室,卻始終相對無言。

  傷口無法碰水,處理完後他只能讓夥伴去浴室簡單地擦個澡。坐在沙發上,亞圖姆仰頭看著天花板,眼前卻不斷冒出夥伴挨揍的畫面。如果夥伴真的這麼堅決地阻止自己介入,那麼,乾脆就幫對方換個環境吧。直接轉學,至少到新的環境中,夥伴能重新開始。

  盤算了很久後亞圖姆得到這個結論。稍稍舒口氣的同時,亞圖姆才注意到夥伴還未從浴室出來。浴室門後的水聲仍持續著,他皺起眉。

  要是在浴室昏倒或出什麼狀況就不好了。

  敲了敲浴室的門,亞圖姆聽見門後傳來東西摔落的聲音,緊接在慌亂說著自己很快就會出去的語音後,門後又傳來了重重跌倒的聲音。直至此刻亞圖姆終於耐不住浮躁的情緒去旋轉門的把手,令他意外地,門竟然被他打開了。

  在他的面前,背靠著浴缸的夥伴一手揉著頭,身上仍穿著滿沾塵土的制服——只有一個地方露了出來。在夥伴的腳邊,躺在地上的手機持續發出高亢的女性叫床聲。夥伴往前撲去,在一陣手忙腳亂後終於結束了不堪的語音,但緊接而來的是更令人不堪忍受的沉默。儘管亞圖姆不這麼覺得,但是面前人的反應,清楚說明了對方的感受。

  「對不、起……」

  在心中微微嘆氣,他調整了下自己的情緒,盡可能以不那麼嚇人的語調開口:「不需要道歉。」

  面前人猛然抬起頭:「可是、可是……」

  他知道對方想說什麼。他在生氣。儘管他很努力壓制了,但在對他人情緒敏銳的夥伴面前,果然還是瞞不過去。我不是在對這件事情生氣。他的內心響起這句話。這是事實,畢竟看見夥伴身上的繃帶,又再次勾起他腦中不好的畫面。然而說出口又有什麼用呢。

  「……男人的話,都會有這種需求的。」

  盡可能挑了雲淡風輕的評論,亞圖姆轉身,正要退出浴室時,卻被人從後面一把抱住了。

 

 

 

  他完全不能理解為什麼又發展成這種事態。

  性器被青澀地撫弄著,直至此刻他才想起這是夢,想起要離開這個夢就必須達成的條件。即使意識到這點,大腦仍昏昏沉沉的。上背部抵著牆壁,他坐在浴室地板上,中學生夥伴跪坐在他的雙腿間,一邊撫弄他的性器一邊喘息著。絕對是有哪裡弄錯了吧。畢竟在他闖入浴室前,夥伴都還在對著色情片自慰。那麼為什麼又會發展成現在這樣?腦中的問句不停迴響,他卻顫抖地伸出手,往夥伴裸露出來的腿間探。

  夥伴在自己伸手把他摟近些時輕輕抽了口氣,亞圖姆顫了下,手掌自包著紗布的腰部移開,往上貼上背部。夥伴搓揉著自己陰莖的手指上仍貼著OK繃,有時會在夥伴不小心間劃到他的陰莖,即使如此他的性器依然以驚人的速度脹挺起來。一手完整握住夥伴的性器,夥伴在被自己摳揉龜頭時呻吟出聲,整個頭抵上了自己的鎖骨,像是不堪忍受快感一般地微微後縮。亞圖姆另一手抵住對方的臀部,加重了撫弄對方性器的力道,夥伴的聲音一下子拔尖起來。真好聽。明明如此尖銳又不似夥伴平常溫和的嗓音,他卻覺得自己的耳朵被撫弄得很舒服。夥伴的一隻手仍持續愛撫他的性器,另一手卻不知何時抱上了他。亞圖姆能感覺得到埋在自己肩頭的夥伴正在用力呼吸著,嗅著自己的氣味,在一面幫自己愛撫又一面被自己愛撫私處的情況下,不斷地顫抖呻吟。亞圖姆不知道對方是怎麼想的,事實上現在他連自己都搞不清楚了。先前的思緒早已被全部驅逐出腦外,大腦、不,全身都像是浸泡在溫暖的潮水中,令人激奮的波浪一波一波地拍擊著他。夥伴也是吧。被自己這樣觸摸,像這樣撫摸著自己,像現在這樣柔軟地呻吟著。這麼軟爛的呻吟,這種、泡在快感中,吸入了過多快樂而完全走形的呻吟——

  他們在差不多的時間內射精。仰望著天花板,亞圖姆大口喘息著,不一會就感受到胸前人的雙臂插入他和牆壁的縫隙間環緊了他。他們的身體都還在劇烈起伏,但卻漸漸融成了同樣的頻率。

  夥伴在他低下頭時吻了他,這次他卻自然而然地閉上了眼。

  對方的口中還有些微的鐵銹味,他的舌抵弄著對方口腔內的傷口,夥伴的身體顫動起來,舌頭卻很快蹭過來舔舐他的舌。

 

 

 

 

  再次在闃黑的房裡醒來,亞圖姆大口呼吸,意識好不容易才跟著浮出夢境。

  話雖這麼說,他的腦內仍塞滿剛剛的夢。亞圖姆起身,緩緩地走到窗邊,大敞窗戶。有些冷冽的氣流一下子湧入房內,直到皮膚開始感受到涼意,他才覺得自己整個人終於回到了這個房間。

  他對夥伴,明明是沒有那方面的感覺的。

  最重要又最想珍惜的人,這份情感一直是他心頭上最暖的暖意,驅使著他做出許多行動,包含回到現世。但是,他卻在夢境中,接二連三地對夥伴做出那樣的事。

  (更可怕的是,這次醒來後,自己的抵觸感竟然明顯下降了。)

 

  撫摸著自己的唇,腦中仍然被剛剛旖旎的感受給撫觸著,亞圖姆卻覺得內心深處,始終有某個點刺痛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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